燕昀锡节骨分明的手握着高脚杯轻轻摇晃里面的红酒,他定定看着屏幕。
穆清莛在不面对他时,活灵活现的表情和动作显然多了起来,语气也没那么呆板。
唯独在面对他时,她就总是那么的.....疏离和见外。
说起来从年初回国到现在碰面那么多次了,他们连普通朋友间的熟稔都没有。
燕昀锡看了两遍,目光落在那桌已经冷掉的几碟菜上,眼神又淡了下来。
他说,“下次再胡乱编排我,就把你拆了重置成一个榴莲。”
话一落,小西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符号,“据研究数据表明,女性在择偶时往往对具备某些特定特质的男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。”
“而主人您高冷又闷骚的特质就很有反差感,这位美眉在了解之后,一定会深深迷恋上你的。”
燕昀锡睨了它一眼,冷哼,“以后少给我吸收那些狗屁不通胡乱捏造的理论知识。”
小西,“好吧,我错了。”
沉吟了半晌后,他又开口,“把她录入大门的信息系统。”
小西服从指令,“好的,主人。”
“滴,声音录入完毕—”
“滴,相貌录入完毕—”
“滴,指纹提取完毕—”
“请登记她的名字?”
燕昀锡想了想,“呆瓜小蜻蜓。”
小西,“好的,女主人“呆瓜小蜻蜓”录入完毕。”
燕昀锡皱眉,“我有说她是女主人的身份吗?”
小西微笑符号,“那改成什么好呢?”
燕昀锡正思考着,突然一个电话进来了,他接电话去了。
小西好半晌都没等到修改的指令,微笑自动默认了这个称呼。
——
今夕酒吧。
祁境喝了一晚的酒,眼神恍惚地盯着搁在吧台的手机。
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,家里来了两通电话,他没接。
猪朋狗友信息轰炸他去哪去哪玩,他也没回。
一整晚,穆清莛都音讯全无。
她不止今晚没给他电话和信息,是这一个星期都没有。
这段时间来,除非他主动找她,她都是公式化的回应,字里行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关心和体贴。
果然,女人一旦狠下心,就会化身成一把寒冰利刃,扎得人满身窟窿,血流成河。
也许前两年她还在虚以委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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