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清的街头,树影婆娑,白色的车子停靠在阴暗处将近一个小时没有移动。
男人的喘息声在安静的车内格外清晰。
燕昀锡身体倾向她,抱着她亲一会唇瓣,时不时啃一啃那天鹅颈后又停下缓一缓,与她额头相贴。
两人的额头都沁出一层细汗,一个是爽出来的,一个是累得慌的。
路灯光照下晕开一层朦胧的光圈。
穆清莛第三次停下来休息,伸长过去的手酸麻不已。
几次想‘罢工’却被他了扯过去,又亲又哄,谆谆善诱她再坚持坚持,不能勾起他的火又不帮忙灭到底......
穆清莛只觉得嘴唇都被他亲肿了,耳钉被他咬掉了,耳垂湿润生疼,裙子也被揉皱得不行。
她后悔了,一开始还以为帮一下还不简单?分分钟把他给收拾了。
可万万没想到这得细工出慢活......
以前那啥的时候她只管躺着享受就行,偶尔配合一下姿势,发出点声音助兴,大家都快活,不像现在,累的只有她一个....
也不知折腾了多久,一阵晚风吹拂了几片落叶落在前挡风玻璃上,车厢内弥漫开淡淡的异样味道。
穆清莛拿矿泉水从车窗边倒水边洗手。
燕昀锡把半盒纸巾给抽空了,整理完自己后,又拿纸巾给她仔细擦干手,动作轻柔地给她按摩手腕。
他眼睛黑亮,亲了亲她脸,“辛苦了.....”
“想要什么,全都满足你。”
燕昀锡的计划明显出现了松动,只要她说想跟他走,想彻底复合,他就答应她,全都由着她,谁让他这么好哄呢。
然而穆清莛累得只想睡觉,她摆了摆手,打了个哈欠。
“这车你开走吧,明天我有新车就行。”
燕昀锡,“........”
有些腿软地走进拾光堂她平时住的西厢小院,穆清莛刚洗完澡躺在床上,就接到了燕蓉蓉的电话。
燕蓉蓉最近忙着学业和摄影爱好,经常全国到处找素材,几次想来安城找她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。
“我三哥真是见色忘亲人,去国外治疗了几个月,一回来连家门口都不入,马不停蹄地去了安城,我奶奶都感叹说男大不中留!”
“他现在还要你哄他呀?哈哈笑死个人的,他要是扛得住一个星期我跟他姓!”
穆清莛无语,跟他姓还不一样姓燕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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