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在身后扭曲坍缩!
汉白玉祭坛不断碎裂剥落,两人纠缠的身影被无形巨力撕扯拉长。
薛无咎枯爪抠进我肩胛骨试图挣脱,却被蜂巢金晶燃烧的离火真气焊死!
两人在无尽黑暗中不断下坠,仿佛又回到了植入税虫时那撕裂神魂的深渊。
薛无咎一拳拳轰在我背上,骨骼碎裂的闷响,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!
剧痛撕扯着神经,口中血腥味弥漫,全靠丹田里数万金晶疯狂燃烧转化的生机吊着一口气!
怀中的双蛇玉佩骤然滚烫!
紧接着,一股沛然莫御的能量洪流从玉佩深处轰然爆发,化作刺眼欲盲的炽白烈阳!
没有声音,只有无尽的白光在绝对黑暗中爆开,如同开天辟地的第一道雷霆!
恐怖的能量洪流瞬间淹没了我和薛无咎,也彻底撕碎了我的感知……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或许是一瞬,或许是永恒。
沉重的眼皮艰难抬起,刺目的光线让瞳孔急剧收缩。
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。
映入眼帘的是雕梁画栋的穹顶,以及高悬其上的匾额上的四个大字:“镇武税司”!
我茫然转动着僵硬的脖颈。乌木长案,青铜滴漏……
这是……镇武司总衙的大殿?
书案上的文书无比清晰地写着“庆历十八年十月”!
正是镇武司大清洗过后的半年!
那书案后的身影,年轻得令人心悸,眉宇间尚存未被权谋浸透的冷硬。
是……年轻时的秦权?
秦权负手立于窗前,背对薛无咎。
“……金聪明及其旧部,碧瞳判官、北疆武魁……活要人首,死要收魂。”
薛无咎垂手侍立,“禀代掌司,金掌……金逆贼、田碧瞳等人,似已销声匿迹于天道大阵死角,难觅其踪……”
秦权缓缓转身,脸上只有冻彻骨髓的冷意:“天道之力浩渺无垠,旧阵难承其重。升级迫在眉睫,刻不容缓。”
“阵法师中,唯江侍郎得其髓,然江明远私通叛党’罪证确凿,已然下狱论罪。”
秦权逼近一步,“放眼朝野,唯你永夜劫主,能负此重责……薛大人,你的妻子……快足月了吧?本座听闻,产期就定在十月十五?那会是个好日子。”
薛无咎浑身剧震,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。
我此刻心中掀起滔天巨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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