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微眼眸一亮,握紧了包带,“老师,真的可以治吗?”
也许,国内的老医生医术更高呢。
就像很多绝症,最顶尖的医疗技术治不好,反而一些赤脚中医能治。
杜婉冬仔细回忆那位老专家的话,“上回他十分肯定说过没问题的!我以为季砚深给你找的专家会更好的,没跟你说。”
时微胸腔涌起一股热流,黑白分明的眼眸充满希望,“老师,今天这位专家坐诊吗?我能排上号吗?我想尽快过去看看,万一呢……”
万一不仅能治好,还能重新登台。
杜婉冬也像是看到了希望,“这位老专家退休了,现在是咱们舞团特聘复健师,有时间的,能看,他跟我很熟,我这关节老毛病,经常去他那正骨、针灸。”
“我这就给他去个电话,安排一下。”
时微连连点头,唇角不自觉地翘起。
杜婉冬给老专家去了电话,对方让时微先去医院拍张脚踝CT,再去找他看。
师徒俩来不及喝口茶,简单收拾一下便要去医院。
还没出院子,顾南淮迈着长腿踏进了门槛,看见她们,剑眉微挑,“杜老师,时微,你们出去?”
“南淮,我正要带微微去看脚。”杜婉冬心想,“你还没走呀。”
顾南淮,“会议临时取消了,去哪看?有司机吗?”
时微莞尔,“顾师哥,我跟老师先去医院拍个片子。”
顾南淮抬腕看时间,“这个点,上午怕是来不及了,我送你们过去吧,打个招呼,会快些。”
杜婉冬,“好的呀,上午时间怕是真不够了。”
时微看向男人,“那麻烦了。”
顾南淮眉心微皱,没说什么,脸色略沉。
午后时分,西城区一处皇家园林式会所。
包厢内,觥筹交错、推杯换盏。
季砚深握着一瓶白酒,走到一位白衬衫、黑夹克的中年男人身侧,俯身贴近对方耳畔,清隽俊脸噙着奉承笑意。
“刘局,咱们这次的合作——”
对方抬手打断季砚深的话,“季总,喝酒不谈公事,来,老哥我敬你一杯。”
季砚深舌尖抵了下腮帮,笑不及眼底,“是,喝酒!还是小弟我敬您。”
一连仰头喝了三小杯五粮液,他借口接电话出了包厢。
包厢门关上的刹那,季砚深脸上笑意全无,深眸掠过一抹阴险,对一旁候着的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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