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淮也侧过脸,目光投向她。
四目相对,两人脸上都挂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,静默地对视着。
四周镁光灯闪烁不停。
“请问二位是好事将近了吗?”记者们见他们有回应的迹象,立刻趁热打铁。
顾南淮看着时微,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,五指更扣紧了她。
时微见他丝毫没有澄清的意思,眼帘微垂,率先迈开步子,踏上了警局门口的台阶。
顾南淮紧随其后,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,暧昧中掺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。
进了警局,手下迎上顾南淮,两人借一步说话,“二爷,刚得到内部消息,陆晚把锅甩给了助理裴优优。”
“这个助理也全都背。”
闻言,顾南淮面不改色,也是意料之中。
他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西裤裤缝,而后,低声吩咐:“去查这个助理的一切背景,有什么把柄被陆晚捏着、为什么甘愿顶罪。”
手下,“明白。”
……
顾家老宅。
顾老太太从剧院回来,没回自己院子,直接来了主宅找孟婉容“喝茶”。
“婉容啊,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老太太抿了口茶,叹道,“陆家那姑娘,瞧着多体面、多光鲜亮丽的一个小公主,谁能想到,为了压过时微,竟然狠心到唆使人去泼硫酸!”
“微微那孩子,可是差点就毁容了呀!想想都叫人后怕!”
孟婉容脸色不太自然,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老太太这话,听着像是闲聊感慨,可落在她耳朵里,句句都像是在打她的脸,讽刺她当初看走了眼。
她如坐针毡,嘴角勉强牵起笑意。
顾老太太瞧出她的不自在,话锋一转,给了个台阶:“也别说你,连我这把老骨头,也没瞧出她这么恶劣!”
孟婉容顺着台阶下来,语气带着后怕和惋惜:“妈,您说的是。”
“上回网暴那事儿之后,我就看出这孩子心思不正,表里不一,已经疏远了。谁会想到,她为了个比赛名额,还能做出更出格的事来。”
“那陆夫人,您也知道,外面谁不夸一句贤良大度?我原本想着,陆家的家教总归是严的。”
“陆晚又是他们家小辈里最出头、顶能吃苦的一个,明明是千金小姐,却从小苦练芭蕾……”
“真是……万万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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