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刚停,后座车门打开,季砚深从车上下来。
男人高定西装笔挺,顶着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,迈着长腿,几步到时微跟前,上上下下地打量她,为她掸去大衣上的尘埃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。
时微看见他,心生一股委屈,“那个人嫌我是瘸子,故意作势要撞我,吓我摔倒,顾师哥帮我揍了他。”
季砚深眸色一凛,顺着她的视线,看见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律师、权贵三代顾南淮正当街揍人。
他将一个黄毛青年过肩撂倒在地,对方痛呼,顾南淮又给了他一脚。
黄毛抱头蜷曲,嘴里还骂骂咧咧,“你敢当众打我,我要告你!”
顾南淮冷哼一声,从西服内兜掏出名片,朝对方身上一扔,扯了扯衬衫领口,转身朝这边走来。
季砚深深眸冷睨地上的黄毛,又扫了眼红色超跑车牌,指腹轻轻抚了抚银色婚戒。
他拥着时微,迎向顾南淮。
“老顾,我刚应酬完规划局的几位,多亏你帮我媳妇。”
顾南淮睨着他,没说话,看向时微,“什么神经病都有,你别把疯子的话放心上,没伤着吧?”
时微扬唇,“没有,师哥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顾南淮眸色微暗,脸色略沉,“你今天是跟着我出来的,应该的。”
季砚深眸光淡淡掠着他们,神情微妙,“怪我不好,连累媳妇救我,伤了一只脚……老顾,我们又欠你一顿饭。”
顾南淮品出他话里的茶味,下颌紧了紧,“嗯,你是挺没种的。”
季砚深一噎。
时微也愣了下,明显感觉出他对季砚深的敌意。
顾南淮又道:“还有,要欠也是时微欠我。”
季砚深舌尖抵了下腮帮,黑眸打量着他,似笑非笑,“那我,娶妻随妻。”
顾南淮没说什么,朝着自己的车走去。
时微愣了愣,目送他离开。
……
回到酒店,她满身疲惫,进卧室躺下。
季砚深打电话叫了客房送餐服务,遂又走去露台,抽着烟,打着电话。
“季哥,你要我们怎么处理那神经病?”
季砚深缓缓吐出烟雾,深眸泛着冷冽寒光,一字一顿,“撞、瘸、他。”
音落,丢了香烟,皮鞋底用力碾灭。
卧室,时微蜷缩着身体,落寞地看着某一点。
大床沉
(本章节未完结,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