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法官!”
“诺!”
“营中再有不从命令者,按军法从事!”
李靖转身回了营帐,张怀安把跪在地上的军官和老兵们一一拉起,看着对方含着泪水的眼睛,张怀安只是沉默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
营地中可能有人看出不对了,比如苏定方,因为他知道自家将军是个什么人,要是真的发生这样的情况,自家将军今晚就能直接爬进定襄城,半夜给颉利抹脖子了!
但傻蛋看不出来,看出来的聪明人也不是傻蛋,都在默契的装傻,营地中的气氛变得无比压抑,就连之前被疯抢的牛肉,现在都没什么人吃了。
张怀安是进了营帐就跟几人开心的打牌,每天的事情就是,吃饭,打牌,睡觉,揍牧羊!
出了营帐,张怀安见了谁都叹气。
等到第七日,唐俭紧赶慢赶的来到了恶阳岭下,唐俭手中拿着一根八尺长的竹竿,上面挂着一根以牦牛尾做成的三重流苏。
唐俭是个毫无疑问的聪明人,所以他清楚,现在出使突厥,会得罪多少人,虽然不是他主动要求的,但如果谈下来,最大的功劳就成了他唐俭的。
所以唐俭一个国公,表现的十分谦卑,哪怕是一个普通士兵,咬牙瞪着他,唐俭都沉默着点头回应对方。
而作为六路大军主帅的李靖,唐俭如果不亲自来道歉,那他也不要混了,发怒的李靖连李二都要暂避锋芒。
张怀安站在山顶,看着那根长长的牦牛流苏随着北风飘荡,天空中的缓缓飘起了雪花。
他笑了笑回了营帐,根本不管身边很多目光怒视山下的士兵们,李靖说不让他见,那就最好别见,整个大唐,能被李靖夸赞的,那个家伙一定在那方面有过人之处!
自己的演技连苏定方都能看出来,更别说唐俭这种老狐狸了。
看着营帐中玩斗地主的三人,张怀安笑着看向苏定方:“你怎么不去外边看看?只要装装样子,就有国公跟你点头道歉,面子大到天上去了!”
苏定方只是嘿嘿傻笑,并不点破,张怀安从营帐上取下自己的步槊,拿着一张牛皮开始擦拭。
苏定方看到后,手中捏着纸片愣了片刻,然后就脸上瞬间便浮现了笑意,把纸片往桌子上一丢,就跑回自己营帐把自己的铠甲和武器取来,坐在张怀安身边擦拭了起来。
牧羊骂到:“狗东西,不要脸,这把我是地主,我都快赢了!你不打了!”
薛礼把手中的牌往桌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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