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竖子狂妄,子曰:‘不学礼,无以立’,都像你这样快意恩仇,不如都去当那不学无术的游侠儿,还学什么礼仪!”
张初禾怒了,拖着长乐和张承远就往前走去,准备给老头一脚,让他去跟李元昌做伴!
“初禾,初禾,千万不能打先生啊!”
“初禾,别闹了,爹爹没在家,不要让娘亲为难!”
李二看的有趣,一时间竟然忘了制止,还是李承乾拉了拉李二的衣服,说道:“父皇,您要是再不开口,初禾真的会揍孔祭酒的!”
李二干咳两声,开口道:“好了,都停下!”
两名御医和孔颖达才看到陛下来了,两名御医想要行礼,被李二阻止。
“不必多礼,你们继续给鲁王治伤!”
孔颖达喘了好几遍粗气,才颤颤巍巍的朝李二行礼:“老臣见过陛下!”
长乐和张承远看到李二来了,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这才敢松开张初禾的手臂。
张初禾一双大眼睛一眨,眼泪唰就下来了,小跑着来到李二身边,直接扑到李二怀里,委屈巴巴的说道:“外公,那个老头欺负我!”
李二嘴角一抽,安慰道:“初禾啊,孔祭酒也是好意……”
“哇,他就是看我爹爹不在,所以才敢欺负我!鲁王欺负我哥哥,我爹走的时候跟我说过,要是有人欺负我哥哥,就让我替哥哥出头,还说不让我下重手!
外公我真的没下重手,我就轻轻踹了他一脚,他就飞出去老远,真的不怪我,是他太瘦了,他要是跟四舅舅一样,肯定没事!”
李泰嘴角抽了抽,下意识的往自己父皇身后挪了挪。
孔颖达听着张初禾颠倒黑白,手都有些发抖,连忙朝李二解释:“陛下,老臣从未说过张初禾为兄出手有何错,只是劝诫她莫要出手如此之重!”
李二朝孔颖达摆了摆手:“朕知道了,孔祭酒莫要与稚童计较,孔夫子不还有与两小儿辩日,不能解惑的时候!”
李二看向两个御医道:“鲁王伤势如何?”
其中一个御医,朝李二拱手道:“回禀陛下,鲁王左臂骨折,肋骨应该也有所受创,内腑无碍,并无性命之忧,只需安静修养两月便可!”
李二在张初禾的鼻子上点了点:“你呀!”
一道中气不足的苍老声从崇文馆外传来:“我看看到底是谁胆大包天,居然敢动手打老夫的儿子!”
众人转头看去,只见四个健妇,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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