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俊生最近过得很滋润。
自从做了酒糟生意后,不仅每天净赚几十块钱,还顺利跟茶亭、董团、尊桥三大公社下属的二十六个生产队搭上了线。
在闷声赚钱的同时,他又左右逢源地积攒人脉关系,静待一个发财的契机。
“臭小子,你这钱那么好赚,酒厂内部的人难道就没琢磨过?”
乔书欣是个聪明人,她没有被每天大几十的收入冲昏头脑,反而认真思考起来。
凡事有利有弊,
照她看来,陈俊生这边借着酒糟生意和地处偏远的茶亭、尊桥等地生产队搞好了关系,
另一头就不可避免的将酒厂附近那些原本可以“免费”从拉酒糟的生产队,全都得罪个遍。
另外,酒糟的销路那么好,酒厂内部的某些有心之人会作何感想?
欣姨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,陈俊生自己也认真考虑过:“他们再怎么琢磨,顶多也就想办法吃拿卡要,赚点回扣而已,这酒糟生意,国营厂的正式职工是放不下身段来做的。”
“也对,他们瞧不上这个。”
乔书欣想了想,感觉没错,却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:“但你赚钱了,有些人难免会眼红。”
陈俊生说:“不怕,酒糟生意终究只是咱下乡拓展人脉的渠道而已,忙完这段过渡期,我会交给援朝全权负责。”
事实上,陈俊生根本不怕得罪人,也不担心别人眼红。
从搞到批条的那天起,他的个人利益就已经跟徐艺璇,还有她爸徐长征绑定。
这种情况下,他只需要一门心思卖酒糟赚钱,其余的事情交给徐艺璇搞定就行了。
无论哪个年代,金钱和权力,都是消除杂音最有效的工具。
叔本华曾说过:当金钱站起来说话时,真理都要保持沉默,
而当权利说话时,就连金钱都要退避三舍。
“把酒糟生意交给罗援朝全权负责?”
乔书欣闻言有些傻眼。
不过她很快想起陈俊生之前透露过收购集体资产的计划。
有本事赚大钱的人,不会只盯着眼前这点小利。
只是有些可惜:“酒糟生意虽然经常在乡下和酒厂之间来回奔波,怪辛苦的,但这一天好几十的收入,我有点舍不得…”
陈俊生就笑:“舍不得也要舍,我和援朝说好了,一九分账。”
乔书欣眨眨眼,心想不愧是你啊,兄弟帮你全权负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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