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季同和谢珩一顿酒喝得酣畅,喝完就去小憩了。
陈宴则被陈夫人叫去了主院。
他去了就看见母亲满脸愁容,她的贴身嬷嬷正在给她揉太阳穴。
“母亲为何事烦忧?”
陈夫人瞪了他一眼:“还不都怪你。”
陈宴不想迎面而来一口大锅,无奈道:“儿不知错在何处,请母亲明白告知。”
“我着人给赵姑娘说了几门亲,她都不愿嫁。只说想做你的妾,以后跟着你。”
“什么赵姑娘?”
陈夫人:“……去年你祖父让你接回来的赵三娘,闺名芳菲。”
陈宴这才记起的确有这么个人。
他还梦见过,这人前世好像还真是他的妾。
陈宴立刻说:“儿不要。”
“你都一十八了,你族弟陈瑞和你同岁,他儿子都三岁了,你身边连个人都没有,这哪儿行。我看赵姑娘还不错,不如成全了她这份心。”
陈宴语调淡漠:“儿子专心准备明年的会试,不想因儿女情长而分心。”
“那正好,你书房里缺个红袖添香的。赵姑娘饱读诗书,很合适。”
“母亲就不怕美人在侧,儿子分了心?”
陈夫人知道自己儿子的品性,对他放心得很:“你有分寸,不会轻易分心。”
陈宴脑中浮现出这段时间总是做的那些不重样的荒唐梦。
“或许母亲对儿子有误解。”陈宴面无表情地说,“我可能并非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“更不清心寡欲。”
“尤其没有分寸。”
“十分放浪形骸。”
陈宴起身,一拱手:“客居清净,无需添人,劳母亲费心,愿赵姑娘觅得佳婿,儿告退。”
说罢翩然离开,留陈夫人目瞪口呆。
她掐住嬷嬷的手:“他……他刚才都说了什么?”
嬷嬷:“老奴好像聋了。”
陈夫人怔怔的:“他、他受什么刺激了?他怎么这样贬损自己?”
嬷嬷:“老奴也很迷惑。”
陈夫人坐起身,急道:“快把青岳唤来。”
她要好好问问,她的宝贝儿子到底怎么了,莫非中邪了?
陈宴回客居,露过一座八角亭时,听见有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唤他:“三叔!”
他转身望去,八角亭里的小丫头卖力朝他挥了挥手。
陈宴不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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