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,二月过去了一半,陈宴愿不愿意都该回京了,毕竟三月还有春闱。
    出发那天,叶绯霜去门口送别。
    因为郑睿也要一起进京,她得来送七叔。
    郑睿穿得依然很轻薄,长剑白马,风流倜傥。
    现在叶绯霜总算知道了郑睿为何总是衣着如此单薄。
    因为他服五石散!
    穿得少有利于他行散。
    “你得劝七叔,让他把五石散戒掉。”叶绯霜对陈宴说,“他前世只活四十岁,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    陈宴认真点头:“我会劝师父的。”
    “必须、一定要让他戒了。他要是不戒,你就用强的。”
    陈宴虚心请教:“请问我该用什么强呢?”
    叶绯霜:“嗯……”
    她也不知道。
    她觉得自己很像那些尸位素餐的无能官员,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一出,具体怎么做留给下边的人去伤脑筋。
    看她这么一脸无语的样子,陈宴没忍住笑了下。
    “放心吧,我会做好的。”陈宴向她保证,“这一世一定不会让师父只活四十岁。”
    “好,出发吧。祝你这次也能蟾宫折桂。”
    陈宴看了一眼郑睿,见他还在和成国公说话,于是自己也抓紧时间多说两句:“我见郑府最近在准备你的及笄礼,是在上巳节?”
    “对。”
    陈宴画了一根金簪,让人打了出来。他很想现在送给叶绯霜,但是知道一定会被拒绝。
    于是他把金簪留给了映竹轩的一位婆子,让她帮忙在上巳节那天再送。
    很遗憾,他不能参加她的及笄礼了。
    离开荥阳,行了半日,一行人在驿站修整。
    陈蕴坐在方桌边,拿出一个小木盒,神秘兮兮地对陈宴说:“三叔,咱们来玩个好玩的。”
    青岳凑过来:“什么好玩的?咦,郡主你这叶子牌怎么长得不一样?”
    “这不是叶子牌,这叫纸牌!郑五姑娘给我的。”
    果然,她三叔一听见郑五姑娘,就看过来了。
    青岳从盒中拿出一张牌,捏了捏:“这不是竹片吗?不是纸啊,怎么叫纸牌呢?”
    “反正郑五姑娘说这叫纸牌,好多玩法呢!”
    郑睿也遛遛达达走了过来,陈蕴给他们介绍:“这一盒牌一共五十四张,四个花色,从一到十,然后是钩,盾牌,铠甲,还有两张将军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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