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珩咬着下唇,眼眶微红,将左臂上那道被幻术修改过的伤疤小心翼翼地展露在众人面前。
    纤细的手臂上,“灵赋”二字的新痂还泛着淡淡的粉色,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。
    “我……我是在古籍上看到的激活灵赋的法子……”
    她声音发颤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伤疤边缘,“本想着若能激活灵赋,就不会被幼崽们笑话……”
    云珩突然抬头看向那位质疑她的长老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“我能拿这种事骗人吗?您怎能这样冤枉我?”
    她很严谨。
    他们是兽人,并非人,所以她不算骗人。
    族长和绯湄长老的目光同时落在女儿手臂上。
    族长背在身后的手攥得骨节发白,阿娘则死死掐住座椅扶手,狐尾上的毛都炸开了几分。
    但他们谁都不敢上前。
    身为部落领袖,此刻若表现出半分偏袒,按族规全家都要被流放至西北荒漠的。
    “哪本古籍会记载这等邪门法子?”一个长老眯起浑浊的眼睛。
    “记不清了……”云珩苦恼地敲着太阳穴,“为了激活灵赋,我翻了好多书……”
    她垂下头,声音越来越低,“或许…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吧……”
    族长突然重重咳嗽一声:“以珩儿的性子,若真会血契,怕是早就闹得全族皆知。”
    他意有所指地环视众人。
    “诸位莫要再用旧眼光看待她的兽夫。”
    “族长此言差矣。”藤椅上的长老突然冷笑,因为脸上缠的绷带歪歪扭扭,看起来很滑稽。
    “沈烬暂且不论,谢长离出身影阁,他怎会恰好在此刻现身相助?”
    绯湄长老道:“诸位莫非忘了?珩儿的兽夫皆是主动求嫁。
    若非真心爱重,岂会如此?
    为了珩儿,他们用了某种法子知道部落有难,前来相助,又有什么问题?”
    云珩眸光微闪。
    阿娘的想法倒是和她不谋而合。
    但,沈烬和谢长离应该不至于给她掉链子吧……
    五位长老神色各异。
    部落里传得沸沸扬扬的。
    他们怎会不知那几个兽夫平日如何待云珩?
    这番刁难,不过是因着自家小辈日日念叨“云珩凭什么”的那点私心罢了。
    沉默良久,那藤椅上的长老突然呵呵一笑:“老喽老喽,老朽竟被狼族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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