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昏暗的巷子里。
狼狈不堪的徐美兰把玉佩犹如珍宝般得捧在怀里。她头发凌乱,浑身脏乱,一眼会让人认为是哪个乞丐。
而她脚下,穿着厨师服的刘文祥气若游丝地靠在墙上,他捂着流血的脑袋:“徐美兰,为了一块不值钱的玉佩,你至于吗?”
“谁说不值钱,这可是荣华富贵!”
刘文祥不信,他早就拿去过典当行了,老板说一文不值。
“送我去医院,我不行了。”
徐美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玉佩上的污渍,满不在乎道:“你自己去。”
她一个月前终于从家里逃了出来,出来时打听过了,李时赫还没有回去接林蕙竹。这么长时间,说明他根本就不想把林蕙竹接到京城!这给了她无比大的信心。
她妈为了保释她出来把家里的钱全花光了还找大队借了不少,她能坐火车来京城,还是偷的她奶奶的钱。
她流浪了一个月,终于找到了在餐馆打工的刘文祥,为了把他骗出来用了不少手段。
“你不怕我报警吗?”
“这又没有监控。”
刘文祥无语地皱眉:“监控又是什么玩意儿?”
徐美兰哼了一声,从他口袋里把钱找出来,“别废话了,我要去过好日子了。”
刘文祥觉得她脑子有问题,对着她的背影喊:“送我去医院啊!”
徐美兰停下脚步:“对了,我听说林蕙竹开了个养鸡场,现在已经是万元户了。李时赫失踪,你要是在她身边还愁荣华富贵吗?可你瞎了眼,居然偷了我的玉佩和钱跑来了京城!你就洗一辈子盘子吧!”
刘文祥不敢相信,“林蕙竹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能开养鸡场?”
“不信你可以回去看,不过你得先想办法去医院,你头顶的血越流越多了。”
徐美兰语气好像不是他要死了,而是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。
“徐美兰!”刘文祥不是流血流死的,而是被她气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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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泽民冒雨把吉普车开走,说是要调查玉佩的事情。
林蕙竹看向外面忙碌的男人,低下头,走回房间。
“大柱,你让他进来吧。”
王大柱冲着后院喊:“喂!我嫂子让你进来。”
李时赫闻言,三下五除二的把手上的活干完,然后跑回来,高兴地往房间里走。
文华婶拦住他,沉默了一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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