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呢?”
道士朝里屋扫了一眼。
八十年代,爷爷几乎倾尽家产盖了这么几间土坯房子做道观,这里也就是爷爷的家。
“出去了。”
二叔从腰间取出烟袋,往烟袋锅锅里摁下一撮烟丝点燃。
“做法事?”道士问道。
“不知道跑哪去了,不是去乞讨,就是跑单。你找他什么事?”
道观最初塑像的钱都是爷爷出去乞讨,看相,治病,做法事,种药材一点点积累来到。
这在二叔眼里就是乞讨。
跑单就是跟着别的道士和尚组队,出去做更大的活。
“我有个客户,遇到大麻烦!”
“说说。”
二叔吧嗒一口猛吸一口烟。
半个小时后,二叔听完再度猛吸了一口烟。
当当~
将烟锅子倒扣敲击在椅子腿上。烟灰散了一地,金黄色的椅子腿也更加泛黑。
就这么半个小时,他已经抽了三袋烟了。
“杀李玉良,确实借助了天时。那处庄园可是你亲手布置的,在没有地利,李玉良命格又硬的情况下,让他自杀。”
“此人功力远在你之上啊!”
二叔眉头不展。
“那怎么办?我已经得罪了这个他。”
“没事,咱们清江圈子就这么大,谁家的小辈一打听就知道了,找个人说和就是。”
二叔沉吟半晌道。
“可我一个三十多岁的人,输给一个小辈有些……”
“你还想斗法?你不是人家对手。”
“爷爷总是说我不长进!”
“也对,你们这个年代成长的人太安逸喽。你爷爷的本事都是一步一步杀出来的。”
……
某酒店。
李涵缓缓挂下电话。
目露凶狠。
“真是他干的。”
狠厉眼眸下掩不住的悲戚,没想到一夜间几乎家破人亡。
“陆凡,既然你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随后连续拨打电话。
“之前,我父亲的许诺算数。”
下午放学。
陆凡去了商场,买了一套没什么色彩的古装,又买了些吃的。
凌晨套上古装,感觉还是有些华丽,有裹上灰色的床单。
没办法,如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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