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酣饮,几人散场。
农家的浊酒卖相不大好,但后劲却是颇大。
哪怕是大多数都进了鲁智深和林冲两人的肚子。
陈安也有些脑袋发懵,脚步摇晃。
只不过当他出了大相国寺,一个人行在夜晚的街道上。
晚风一吹,整个人便又清醒了过来。
林冲的事恰逢其会,无意介入太多。
让其家人安置在山庄的事,也不过随口一提,并未放在心上。
他若信,送过来也不过是多添几副筷子的事。
若是不信的话,那陈安也别无它法。
毕竟,只有千日做贼,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?
如花似玉的妻子放在家里,丈夫又被顶头上司调去出差,这可不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。
“虽说这位教头性格有些问题,太过愚忠,但却也是这封建礼法的受害者,怨不得他。”
陈安摇了摇头,对林冲的未来并不看好。
“但那位高衙内......”
他眼中闪过一道彻骨的寒光。
上辈子看书时,他便对这位依仗父荫、无恶不作的花花太岁厌恶到了骨子里。
而更叫人愤懑不平的是,原著里之后便再未提及此人下场如何。
可现在想来,其作为当朝高太尉的独子。
只要高俅一日不倒台,他便能在这东京城里逍遥快活一日,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?
恶人没有恶报,好人不得善终。
这——
或许才是这个世道里,最为残酷的真相!
陈安暗暗将“高衙内”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,却也并未生出什么立刻就要替天行道的念头。
无论想要做什么,实力永远都是第一位的。
没有蔑视世俗的力量,一切不过是空想罢了。
......
返回飞云观时,夜色已深。
师傅和清风早早就歇下了。
四喜则是在安竹山庄里忙碌,已经有几日没有回来。
偌大的道观,此刻里竟只有他一人清明。
陈安也没回屋,而是脚步一转,径直去了山顶往日练功的那处青石崖。
夜风习习,明月高悬。
他于崖边盘膝坐下,心神前所未有的宁静。
从衣袖里取出了那个装着“五灵丹”的瓷瓶。
拔开瓶塞,倒出一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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