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欺人太甚!”
暖暖屋中,拍桌惊响。
料理了那个亲随的尸体,又把那三个吓破了胆的青皮无赖一股脑赶回庄子,交由四喜看管。
眼下里,听罢陈安讲述事情经过。
鲁智深“嘭”的一下拍桌而起,怒发冲冠。
“那撮鸟竟敢如此行事!”
“不仅要抢人,还要放火烧了庄子,祸及家人!”
这一下。
端是吓得在一旁捧着碗热粥小口咕噜的少年人一惊,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
心道这大和尚好大的嗓门。
陈安伸手,示意鲁智深稍安勿躁。
“眼下我毫发无伤,那几个泼皮恶计也不曾曾得手,鲁大哥无需此般动怒。”
闻言,鲁智深重重吸了一口气。
胸膛起伏,显然还是被气得不轻。
端起桌上的酒碗,咕噜噜灌下一大口。
这才将碗重重的顿在桌上,恨恨说道:
“终日里这么防着也不是个事!”
“依洒家看,此事怕是不能善了!”
“索性便趁着今夜风雪,杀上那太尉府去,寻着那高衙内一铲子结果了他的性命。”
“再一不做二不休,把他那做太尉的撮鸟老爹也一并杀了,放一把火烧他个干干净净,一了百了!”
“如此,也算是为民除害了!”
陈安摇了摇头,并不认同。
“不妥。”
“且不说那高太尉府上戒备森严,不知笼络了多少江湖高手。”
“纵使鲁大哥你能功成身退,可一朝太尉无故遇刺,朝廷也势必不会善罢甘休,定会发下海捕文书,通缉天下。”
“届时鲁大哥如何自处?我与林教头又如何能脱得了干系?”
他平静的看着鲁智深,目光深邃。
后者不甘的叹了口气,哗啦往椅子上一倒:
“这样不成,那也不成。”
“你来说,这事究竟该如何?”
陈安知他性格如此,也不恼。
略一沉吟,便道:
“此事是该解决,但终究对方事大,急不来。”
“方才我便遣人去通知了林教头,且待他回来,我等三人再细细详谈一番。”
鲁智深听他这么一说,也觉得有理。
便点了点头,没再反驳。
旋而,他又想起了那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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