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不凡和曾墨相互寒暄了几句，又闲聊了一番。

从剧本里某个细节的理解，聊到整部剧的内核，明明是初次见面，却莫名有种熟稔的松弛感。

季不凡发现曾墨说话时总带着浅浅的笑意，眼神专注又温和。

哪怕是对问题有不同的见解，也透着一股让人舒服的从容。

而曾墨也暗自觉得，这个新晋的流量小小鲜肉真不错，真嫩。而且不光帅气逼人，谈起表演时也很认真。

他是真的懂一些表演，不是那种啥也不懂，硬捧起来的。

两人对彼此的第一感觉都很好，像是提前为这场合作铺好了温润的底色。

不多时，导演沈舟过来了，远远就看见相谈甚欢的两人。

她原本还想着帮这俩人介绍一下呢。

可走近了才发现，季不凡正拿着剧本给曾墨指着什么，而曾墨微微侧头听着，嘴角还带着笑意，那自然熟络的模样，哪里需要她搭桥。

沈舟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。

这是个好现象，总比互相拘谨要强。

走到两人身边时，她故意清了清嗓子：“看来用不着我费心了，我还想着帮你们互相吹捧几句呢，这都已经聊上了？”

季不凡和曾墨同时转过头，见沈舟一脸打趣的表情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曾墨先开口：“沈导您来得正好，我正跟季老师探讨镜头情绪呢，想着怎么把角色的张力更自然地融进情感戏里。”

季不凡连忙摆手，语气诚恳：“是我在向曾老师请教才对，刚听曾老师分析角色的心理变化，真是收获太大了。”

沈舟看着眼前这一幕，眼里的笑意更深了：

“看来是我多虑了，你们这状态正好。不过呢，讨论剧本的事回头有的是时间，现在啊，先跟我去举行开机仪式。”

说着，她自然地伸出手，一手挽过一个，往摄影棚中央走去……

摄影棚中央早已布置妥当，红色的背景板上印着烫金的片名《似水年华》。

主创名单在灯光下闪闪发亮，周围缀着几串喜庆的红气球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和水果的清甜。

供桌摆在背景板前，香炉里插着三炷未燃的香，旁边供奉着三牲，码着苹果、橙子和一束饱满的百合。

透着传统仪式里讨彩头的郑重。

剧组的工作人员陆续聚拢过来，摄像扛着机器调试角度，服化道的老师们互相整理着衣襟，还有场务们，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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