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嫔,你侍奉陛下,却让陛下龙体受损,实在可恶!”
正当这时,太医令诊脉毕,“陛下脉象有异,且等微臣查验过后才好判定。”
他开始和陈合松查验殿内的东西。
最后在薰炉里,翻出香灰,放在掌心搓捻开来……
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医师对视一眼,都肯定下来。
太医令这才到了崇庆帝跟前禀报。
“陛下近日处理政务累日劳神,难免身子疲惫,虚火旺盛。本该静心养着,可这薰炉中的催情之药剧烈,以致阴阳不可调和,这才叫陛下肾气虚短亏损。”
“催情之药?”贵妃险些丢了好不容易维持的端庄,呼吸都沉重起来,“文嫔好大的胆子竟敢施用禁药迷惑圣上!陛下,不知该如何惩治文嫔?”
崇庆帝又何尝愿意相信呢?
太医令和陈合松等人说他的病症一时半会好不了了,他心中本就不快。
今日偶遇文嫔,见她身姿曼妙,抚琴作诗,也起了怜惜的心思,陪她回了瑶光宫,全了她的颜面。
谁知,文嫔竟会将这样污秽的东西用到他的身上来!
杨婉因被崇庆帝吐血吓得六神无主,如今听太医说自己宫里东西有问题,更是大惊失色,连忙伏到他身前,摇头哭诉,“陛下,不是的!不是臣妾所为,定是有人栽赃的!”
一向包容他的崇庆帝失望地闭上了眼。
文嫔的秉性和手段,他都是看得清的。
她曾经不止一次用药对付淑妃,事后推到她人身上,又来自己这里争辩哭诉不认。
这些,他都可以容忍。
毕竟他们的初遇是那样的诗情画意,令人沉醉,她曾经又是多么的善良多情。
他相信文嫔谋害姐姐,也相信她用尽手段和禁药,更相信她被拆穿后常常满口谎言。
也相信,她穷途末路了,也会对自己下手。
他不留情拨开她的手,冷着脸起身,“文嫔杨氏,褫夺封号,贬为低等采女,幽居瑶光宫。五皇子,即刻送往皇子所由乳母照看!”
幽居?
那和冷宫有什么分别呢?
杨婉因犯过很多次错,但不过禁足几日便出来了。
这是她第一次受到这样重的惩罚。
她哭喊着想拉住他,仿佛他走了,瑶光宫的门就会彻底合上,再也不会打开一般。
“陛下,真的不是我做的,臣妾冤枉啊陛下!您怎么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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