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鹏趴在坑前也不顾这气味往里头看去,江小川的后背上确实可见明显伤痕。
他的眼眸微动,语气有些着急:“姑娘,小川的死可是有疑点?”
这刘鹏从提到江小川开始便十分上心,虽然几次刻意避开了话,但他的眼神却时刻关注着。他与江小川绝对有关。
祝余看了眼他,随后提起灯笼照亮那些瘀伤处,细细说道:“由于江小川是从高处跌落坠湖而亡,所以身上可能会剐蹭到山体,出现瘀伤也属寻常。只是后背这个位置,按理说不会出现如此大面积的瘀伤。”
谢展将手中的灯笼提近,与她一同细细查看,突然眼前一亮:“祝姑娘,你瞧这几处的伤痕是不是不太一样。”
这光线清晰后,祝余顺着他手指所指之处,却有几道不寻常的瘀痕交错着,伤口细长,且中间着力较深,像是……
她脱口而出:“像是鞭痕。”
夏清朗摩挲着下巴,思量起来:“不对啊,这江小川是失足落水的,怎么后背会有那么多道鞭痕?”
她二人相视一看,这与他们心中猜想越来越近。
谢展的眼中黯然,盯着那刘鹏沉声问:“刘兄,你认识江小川对吗?江小川生前遭受过虐待,是吗?”
他的追问句句戳中了刘鹏的心,他此刻抬头,眸光闪动,随后像是用尽气力,无力地摇头。
他苦涩道:“我与小川是同年入昌鸿书院的,小川他自幼聪慧过人,看什么书都过目不忘。而我不过是寒门出身,花尽了关系才进了这书院。可小川就像这夏日的风,温温热热地照拂着我,关心着我。可若非认识我,小川他不会死。”
“为何如此说?”
刘鹏的眼中闪烁着晶莹:“因为,本应该死的是我。”他双手捂住脸,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往下流,跪倒在江小川的墓前。
他压着哭腔骂道:“罗棠他就是个畜生!当初他同海偃两人在书院里横行霸道,经常欺负那些寒门出身的弟子。我一进书院,就被他们盯上了。”
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事?”
刘鹏撩起袖子,即便是一年前的伤如今还可见到那密密麻麻的伤痕。
祝余讶然:“和江小川一样的鞭刑,还有几处应该是烫伤后的疤痕。”
难怪他一提起江小川脸色都不对了,原来这对他而言也是一场噩梦。
刘鹏抬起头,两行泪落下:“平日里我只是给他们端茶递水,但只要他们心情不好,就会拿我出气。罗棠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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