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望舒大惊,“摔骨折了?”
沈嘉树哪里好意思说他昨天被那几位揍了,别别扭扭地说道:“嗯,下楼梯时踩空了,不小心摔了一跤,摔骨折了一下。”
沈嘉树恼恨韩砚知来他家里还拆台,这丫的完全就是个‘醋王’,现在都还在那儿喝醋呢,怎么没把他酸死!
“在医院已经做过治疗,什么事儿都没有。”沈嘉树一边回答,一边暗地里朝韩砚知翻白眼,“昨晚本来我是想陪着妹妹,给妹妹守夜的,唉,可惜有人不让。”
沈念安噗呲 一声笑出来,一巴掌拍在沈嘉树的脑袋上,“沈嘉树,在这儿给谁上眼药呢?人家是夫妻,名正言顺,你守哪门子夜?我看你皮痒是自找的。”
沈望舒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沈嘉树,又看了看那几个男人,难道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情?
见她面色狐疑,沈念安说道:“行了,望舒,沈嘉树那嘴巴你又不是不知道,嘴巴犯贱。”
沈嘉树退到自己座位上正襟危坐,“我不过是说说而已,说都不能说了?”
那头家中已经开始摆饭,沈令猷招呼几个年轻人过来坐。
沈望舒本来是准备和沈念安挨着坐一起,却被潘燕绥抢了先,“妹妹,我老婆陪了你一个上午,好歹中午就不要和我抢了吧。”
沈望舒默默走开,沈嘉树说道;“妹妹,快跟哥哥坐一起。”
沈令猷看向自己不着调的小儿子,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。沈嘉树面对威严的老爸,还是有点怕,赶紧麻溜地坐在了习云朔的旁边。
沈家人都各自选好了位置,当下就留了几个连坐的位置,沈望舒暗地里磨牙,真是会安排!
沈念安捂着嘴偷笑,“望舒赶紧坐啊,你不入座,其他人可不敢坐。”
沈望舒转头看向陆云舟,还没开口,就被陆云舟拒绝了,“我从不和除了我老婆之外的女性坐一起。”
沈望舒:……
行,你可真够守男德的!
沈纬岳也下楼了,见他们还在那儿站着,说道:“怎么还站着?望舒你坐中间。”
话音落下,沈望舒人还没落座,眨眼间左右两边已经坐好了人?
沈望舒:???
沈念安趴在桌上,耸动着肩膀笑个不停。
沈望舒坐下后,自己左手边坐着韩砚知,右手边是卫宴声。
沈望舒吃饭一贯细嚼慢咽,她碗里很快被人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菜,沈望舒迟疑了一下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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