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条小锦鲤 娘亲身上已经很久没熏过香了(第1页)

这还是温柚柚自出生以来第二次坐这么久的马车。

第一次是原身和柳姨娘一道回娘家的时候。

那趟行至途中她就晕车了,但是怕影响到姨娘和姐姐的兴致,硬是忍着没吭声,缩在角落里熬着。

每一次颠簸都像有锤子在敲打太阳穴,喉咙里泛起的酸水灼得生疼,却还要强忍着不敢吐出来。想要靠睡觉熬过去,昏昏沉沉间却看见姨娘对着姐姐嘘寒问暖。

她们是一家人,她是个意外。

当然,最后还是没忍住吐了。

责备与嫌恶也顺势到来,她很想让她们别说了,去江州也并不是她主动提出的,但是这些祈求的话语混杂着酸涩,最后卡在喉间,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温柚柚陷入原身的回忆有些喘不上气来。

直到一点酸甜的香气将她的魂勾了回来,温柚柚抽了抽小鼻子,是盐渍的梅子,她仰头叼住含在嘴里。

酸甜的味道刺激了津液,温柚柚被酸得小脸都皱巴了一下,但是晕车的滋味也同样消减了。

江若云给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庆幸道:“还好之前让你舅舅去问了问,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你晕车。”

江滦原本在前面骑马,听见里头的动静也进了车厢,扯唇:“就是个锯嘴葫芦,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要自己担着。”

他越说越气。

当然不是气柚柚,而是气她那对生身父母,这平时该怎么对人家,才养成这种性子?

见柚柚恹恹地含着酸果脯,小脑袋靠在妹妹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。

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壳,恨铁不成钢:“你就是个小孩,知道什么是小孩么?有什么想要的什么不想要的,喜欢的厌恶的,都嚷嚷出来,自然有大人替你摆平。”

“属于这个年纪的特权不用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
她确实是难受极了,换作平日早就开始跟她娘告状说舅舅欺负她了,现在只是委屈地嘟起嘴,小脑袋换了个方向软趴趴地靠在他肩膀上,一点点蹭着刚刚被他弹到的位置。

江若云看不下去,虽然她也觉得柚柚的性子是软乎了些,想说别这么凶,等到了地方再好好说就是了。

结果还没等她准备好措辞呢,江滦就伸手小心翼翼地给柚柚揉着额角,语气温柔得江若云都想报官说这人被掉包了:“是我的错,柚柚还疼吗?”

江若云:“......”底线在哪?作为长辈的威严又在哪?

就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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