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宫后就将这件事告知了夏景帝。
夏景帝看起来还挺乐呵的:“这么看,柚柚天生就该是皇室的孩子呀。”
这是重点吗,陛下?
国师问道:“陛下这些日子可有感受到龙脉?”
“并无。”
夏景帝这些天心态还不错,还招呼着国师坐下一起喝新上贡的茶。
“无妨,反正也半死不活这么多年了,朕算是明白了,要是一直提心吊胆地等着它有动静,再过几年,朕得比它先去。”
国师抿了口茶,没说话。
夏景帝意外地,说中了他原本的未来。
他不知道,未来被改变是好是坏,不过,再坏也坏不过家破人亡了。
夏景帝像是在与老友唠家常一般,喃喃道:“人这一辈子活着总要为点什么...能知道老天爷还没有放弃大夏,朕就心安了。那日的龙气显形化解了雪灾,虽说治标不治本,但还是自朕登基以来,头一遭。”
大夏有国师本是件幸事,他能通万物之情,知鬼神之事。但在龙脉衰败后的天灾就是这般无情,即使提前知晓疏散,也依旧会降临在百姓身上。
那种无论如何作为都无法力挽狂澜的无助,或许比完全被蒙在鼓里,还要深重。
说完。
夏景帝又觉得这样说自己显得他特别晦气。
默默修改了一下:“自先帝登基以后,头一遭。”
父皇,你也别想逃。
国师被孝到了,将话题引回柚柚身上:“小郡主身上有些微的龙气,但不知缘由,不知微臣可否得些小郡主从小到大的衣物或用具,借此物,或许可知晓这变故发生的时间。”
...
江若云没想到自己被召进宫里居然是为了这事。
“衣物...早些时候的恐怕是没有了,只有这两个月的。”
早些时候的在土里埋着呢。
“那用具呢?小郡主住在侯府,总有自己的屋子,里面择几件也可。”
江若云艰难道:“那屋子...塌了。”
“其中的用具大多也都损坏了,和废墟在一块,分不出来。”
“......?”
江若云犹豫了一下:“若是柚柚答应的话,国师大人可以去...挖她建的衣冠冢。”
夏景帝大惊失色:“柚柚这孩子给谁建的衣冠冢?”
江若云更艰难了:“她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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