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劲儿被向甜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“我的手……你看看……”
“不看不看,我要睡了。”向甜像模像样的给自己盖上被子。
景宇汌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,只不过上半身已经直起来,举着手,低头看了看向甜,又看了看自己。
“被子别蒙头,我去洗!手!”洗手两个字说的格外重。
被子下面的小鼓包动了动,露出发红的耳垂,一言未发。
心里却发出土拨鼠尖叫。
向甜啊向甜!你干了什么?
呜呜~向甜你出息了……
不不不,没脸见人了。
自己男人怕什么?你不是还帮过他,互帮互助的事情,以后多来……
两个小人不停的在脑袋里打架,向甜不知道哪个小人赢了,反正她是困了。
梦里有两个景宇汌!
左边的深情款款询问她,“甜甜还满意我的服务吗?我的嘴比手好用,你要试试吗……”
右边那个一脸期待,“甜甜,我们还是来互帮互助吧!”
左边那个瞪了右边那个一眼,“甜甜,放松一点,不要听他的,你就该享受……”
……
向甜睁眼的第一反应就是闭眼,为什么?为什么她会被惊醒?
让她睡!
她可以!
“渴了?”景宇汌被吵醒看见向甜一直在舔嘴唇,端着杯子递过来。
“……谢谢啊~”
再次闭眼一觉到天亮。
向甜摸了摸旁边有些凉的被窝,蹭了蹭枕头,七点多了。
果然,她又是家里最后一个起的。
景州已经开始对大黄批评教育十分钟了,“所以,大黄!”神情严肃,鸡都瞪着豆豆眼看了过来,“明天要努力下蛋。”
“咯咯哒~”
路上,向甜还在车后座上昏昏欲睡,突然想起来问景宇汌,“小州昨天晚上睡得好吗?”
“一次没醒,那孩子可能已经忘了。”景宇汌也是觉得好笑,他俩在这担心景州害怕晚上做噩梦,结果人家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。
“那挺好。”说完向甜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没睡好?”景宇汌倒是挺疑惑,他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,向甜还嘿嘿嘿的笑呢,一看就是做美梦的样子。
一言难尽~
向甜化为一声长叹,“挺好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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