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红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,放屁,她看人还是准的,那董宇良父母一看就是文化人,她虽然聊不上几句话,可是人家那态度是放在这了,就是认准这儿媳妇儿了。
“快快快,进来,中午咱简单吃点,晚上尝尝大大娘手艺。”牛红热情的招呼着。
今天晚上摆小席,就是女方家的亲戚朋友都来家里聚一聚,给向晴添妆,再说上几句这祝福话,总之都是寓意极好的。
这也是他们村流传下来的习俗,要真往前个几十年掰扯掰扯,那都是三天三夜的流水席,全村都轮着来,那锅里都是用碗蒸的一碗一碗的菜,一直吃到回门,才算是完事。
现在可不敢那样,也就是真的关系好的才来添妆吃一顿饭。
“是我冒昧打扰了。”刘义和跟着进去,还怪不好意思,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,“我这从汌哥那轮,也是哥哥,这是几张工业票,算是我的添妆。”
牛红倒是没拒绝,这种沾喜气的事儿,没人往外推,“啥冒昧不冒昧的,能来热闹热闹就是一家人。”
景宇汌把车把上的二十斤白面拎进厨房,“你进屋吧,我去后院上个厕所。”
“好。”向甜径直去了向晴屋。
咚咚咚~
向晴吓了一跳,“嘶~”立马含住被针扎出血的手指。“谁啊?”
“晴晴,我。”
“甜甜姐。”向晴去开门。
“大白天怎么还锁门了?”向甜纳闷。
向晴有些害羞,“我妈让我给喜帕上绣对鸳鸯。”
牛红要是听见一定大喊冤枉,她怎么可能让一个只会缝扣子的人绣鸳鸯?
分明就是向晴收到了董宇良给买的手表,觉得送一个差不多价钱的,她没有钱,不如回一个亲手制作的礼物比较有诚意。
“我看看。”向甜拿起来那七扭八歪的线头,恕她眼拙,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对鸳鸯?
嘴角抽搐几下,总算找回声音,“……做人,还是别太难为自己。”
向晴拿回来喜帕团了团,“就是,我跟我妈说一下。”
向晴也是真的想放弃了,她连鸳鸯都没见过,她怎么可能绣的出来?
就是啊,向晴肯定点头,而且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手帕?与其收到之后压箱底,糟蹋她一片苦心,还不如换一个实用的。
向晴眼巴巴看着向甜,“那个,甜甜姐?”
“干嘛?”
“假如,我是说假如啊,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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