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偷瞄赵承煜,见他依旧噙着笑看热闹,心下更气,索性破罐破摔,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旁边桌子上。
“好,那个宅子我也不稀罕,你想要就拿去,从今往后,我与你定远侯,与你定远侯府都再无关系,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!”
宋鹤鸣喉头滚动,终究只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他说罢,转身就走。
许阿狸望着他的背影,脸上疼惜与怨愤交织,她花了八个多月揣摩宋鹤鸣的喜好,好不容易才让他赠了宅院珠宝,眼看就要嫁入侯府,如今却落得人财两空。
就在她心疼的直抽抽的时候,赵承煜忽然开口,指尖轻叩着妆台。
“许姑娘果然洒脱。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的赏银是因为客气,没想到,你还真是不喜身外之物,宅子给回去,眼睛都不眨一下,你与普通女子果然不同。”
许阿狸心头一怔,立刻堆起笑来:“身外之物罢了,阿狸向来是不在乎的。”
赵承煜但笑不语,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上。
“赵公子,过两日便是秋收节了,不知您可有安排?”许阿狸眼波流转,指尖无意识绞着帕子。
赵承煜沉吟片刻,唇角勾起抹玩味的笑:“眼下尚无打算。许姑娘莫不是又有什么新奇去处,要带我开开眼界?”
“赵公子走过的江湖路,见过的世面,哪是我能比的。”她扬起下巴轻笑,“只是想邀您同去街市逛逛,凑个热闹罢了,不知赵公子愿不愿意赏脸?”
“好。”赵承煜应得爽快。
……
今日一早,沈知念便约了付如鸢在将军府碰面,但是她没料到因为琳琅斋门口的人群耽搁了行程。
待她下了马车,见付如鸢已在门前等候许久,语气里满是歉意:“如鸢,等的久了吧。”
付如鸢利落地翻身下马,摆摆手道:“没多久。你不是去济生堂抓药了吗,怎么还耽误了?”
春喜在一旁接过话头:“如鸢小姐,可不是嘛!我们本打算按时回来,谁知琳琅斋门口围了好多人,硬生生耽搁了路程。”
“又是定远侯府的事?”付如鸢挑眉看向沈知念,“你那位前夫还真是不消停,三天两头惹麻烦。”
沈知念轻轻抿唇,不欲多谈:“好了,别再说他了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付如鸢见她神色有些低落,连忙快步跟上。
刚走进院子,正在玩闹的熊大突然从假山后窜出来,连爬带跑地朝沈知念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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