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我方才总觉得大夫人好像是理解错了,她好像觉得受伤的是……是你。”
春喜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懊恼地拍了下额头,蹙眉思索道:“我当时只顾着打发她回去,没细说伤口是熊大的,她话里话外总问您的情况,还说要请大夫来再看看,我瞧着那眼神,倒像是认定您被蛇咬伤了似的。”
沈知念正用布巾擦拭熊大毛发上遗留的水渍,闻言动作顿了顿,沉默片刻。
“夫人,您说这蛇……”
她知道春喜心直口快,藏不住话,于是抬起头,打断春喜的话:“好了,不要揣测了。现在结果还没出,就不要乱说话。”
她指了指墙角的矮榻,“帮我把熊大挪到那里去,离火盆近些,伤口不能受凉。”
“哎,好的,夫人!”春喜应声,连忙和沈知念一起小心地抬起熊大,它虽疼,却懂事地绷紧身子,没挣扎,只是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。
将熊大安置在矮榻上,春喜又往火盆里添了些炭,橘红色的火苗舔着炭块,映得伤口周围的红肿越发清晰。
“夫人,您说大夫人会不会故意装糊涂啊?”春喜还是忍不住,搓着手小声问,“她院里也进了蛇,怎么反倒像没事人似的……”
“该不该装糊涂,她心里有数。”沈知念掖了掖盖在熊大身上的毯子,声音平静,“咱们只要守好自己的院子,管好自己的事就行。”
春喜点点头,没再追问,只是蹲在火盆边,看着熊大渐渐安稳的睡颜,心里暗暗嘀咕,等熊大好了,定要让它去咬那些放蛇的坏人。
沈知念起身走到窗边,静静望着院墙外沉沉的暮色,风卷着落叶拍打窗棂,发出“呜呜”声响。
她心里蓦地有些发沉。
不过转念一想,若是欧阳静婉认定是她被蛇咬伤了,也不一定是坏事。
……
欧阳静婉回了房间,刚卸下钗环,刘妈就快步迎上来,手里捧着杯热茶:“大夫人,怎么样?见到沈知念了吗?”
欧阳静婉斜睨她一眼,接过茶杯却没喝,指尖捏着滚烫的杯壁,语气带着几分不耐:“没见到,只见到她的丫鬟春喜,三两句话就把我打发走了。”
“一个丫鬟,竟敢打发您?”刘妈立刻拔高声音,故作惊讶地拍着大腿,“这也太没规矩了!依我看,明儿个就寻个由头把她拖去柴房,打几板子给她个教训!”
“罢了,”欧阳静婉放下茶杯,杯底与桌面碰撞,发出沉闷的声响,“谁知道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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