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煜看到他,心头一急——
若是让裴淮年发现付如鸢这身夜行衣,再联想到方才的缠斗,必然会追问到底,到时候定国公府的秘密、他追来的缘由,恐怕都要藏不住。
不等付如鸢反应,他已欺身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,左手紧紧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,右手竖在唇边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眼底满是警告,仿佛在说“敢出声就别怪我不客气”。
两人如今缩在回廊的暗影里,虽暂时隐蔽,可肢体紧贴的姿势实在暧昧。
他半个身子压着她,手臂圈着她的肩背,她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,胸口因紧张而剧烈起伏。
付如鸢现在还穿着一身夜行衣,脸上虽没了面巾,发丝却乱得遮住了半张脸,手里还攥着那把没来得及收起的短刀。
两人肢体紧贴着缩在暗影里,付如鸢被赵承煜按在墙上,手腕还被他攥着,挣扎间手肘不小心撞在墙面上,发出一阵细微的“咚”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裴淮年的脚步当即停住,目光如探照灯般精准落在那处交缠的身影上,握着剑柄的手悄然收紧,指节泛白,声音却听不出半分波澜。
“赵二公子深夜造访,不去前厅通报,反倒在我院中与人‘私会’,这不合规矩吧?”
赵承煜心头一紧,忙捂住付如鸢的嘴,示意她别再出声——
可付如鸢本就急着脱身,被他这么一捂,反而更急,鼻尖蹭过他的掌心,闷哼了一声,身子挣动得更厉害,连带着墙上的藤蔓都簌簌晃了晃。
眼看裴淮年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,赵承煜心头一沉,勉强扯出个笑:“裴将军误会了,我与付姑娘只是……偶遇,她夜里迷路闯进来,我正劝她别乱走,免得惊扰了将军。”
话音刚落,沈知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,月光落在她身上,映得她眼底满是讶异——
“如鸢?”
付如鸢一时僵在原地,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大半,只闷闷应了一声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夜行衣的衣角,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。
她起初只想着躲进将军府——
赵承煜再大胆,也该忌惮将军府的守卫,不敢贸然追进来。可她没料到,赵承煜竟半点不顾忌,不仅追得紧,还在缠斗中扯掉了她的面巾,识破了她的身份。
先前在定国公府外偷听,她就被抓了一次,好不容易才脱身,如今不过是想再探点消息,竟又被赵承煜堵个正着。
两次三番在同一件事上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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