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一按石砖,‘咔’一声,半米见方的几排石砖裂开缝隙,用手一扣。
石砖像窗子一样拉开,里面用放着一口木头箱子,长一尺半,宽一尺,依稀能看出原来的红漆,铜扣生绿绣
刚才以为是站在这里看戏台底部,没想到对方把机关放在戏台外面。
挑开木箱,万善微闭双眼,骂了一句,“又特么一双绣花鞋,重庆特务跑到江城来了?”
金色缎面的白牡丹绣花鞋,下面还压着不少东西,万善盖上箱子,把石板推回原处。
四周现场简单恢复下,掩上关帝庙的大门,万善赶在残阳西落前走下北山。
庙外五十米外山坡,红松树后露出一个身影,一身黑衣戴着黑帽子,脸上蒙着口罩,眺望万善离去的身影,回首时关帝庙已经被暗影吞噬。
——
保国强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万善,手一抖,油馕掉到小筐里,表情快要哭出来,“万、万公安。”
“清真的羊汤和胡饼很有特色,我今天就馋这口。”
保国强看着周围白帽族人,有了些底气,“万公安,这顿我请你。”
“谢了,我们有纪律,不能拿群众东西,买东西要付账。”
万善吃着芝麻饼,里面加了油酥椒盐,混合着麦子的香味,让人欲罢不能,羊汤没上,两张饼吃完了,于是又加了两张。
“万公安,盛怀礼是不是出事儿了?”
万善舀着葱花香菜,头也不抬,“为什么这么问?把辣椒油递给我。”
“哦,这儿呢。”保国强贴心地揭开盖子,“昨天你说把他房子封锁,一般不是出事儿才会把房子封锁吗,他是死了还是犯事儿了?”
“谁告诉你他死了?”
“没死啊。”保国强眉毛间挤出三道竖纹,藏在络腮胡子里的嘴蠕动两下,“那怎么找他的女人说他失踪了,也可能是死了。”
万善放下芝麻饼,“找他的女人?什么时候的事儿?叫什么?多大年纪?”
“就是上个月,叫什么不知道,穿着打扮挺老气的,但是瞅着就三十出头。”
“能想起具体日期吗?”
保国强掰着手指头算日子,“4月22号,谷雨过后的周六,那天我家小子又跟我说房子太小住不下,我把他骂了一顿,老婆子让我出来买点鸡蛋。刚走到盛怀礼他家大门口,瞅见那女的敲门。”
“我就说家里好几年都没人了,女的好像有点失落,说,果然
(本章节未完结,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