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,疗养院那边还有一批精神上饱受折磨的老同志,那些老同志每天都被折磨得头痛难忍,睡不着觉,情绪也很暴躁。
之前一直靠镇定剂来让这些同志们安定下来,精神好受些,但现在都出现抗药性了,原来能管半天,后来只有几个小时的,现在只能管半小时了,时间甚至越来越短,只能使用麻药强制让人休眠,或者打晕人的办法了,医生那边实在是没辙了。”
黄司令认真的看向姜林月请求:
“现在知道你能治疗这方面,我真诚请求你去帮忙看一看,那些老同志都是从一场一场的战场上下来的,我看着他们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,他们不应该这样的,你能去看看的话,我们一定重重感谢,不会让你白忙活。”
虽然是为国家,但主动给感谢的东西,那不要白不要,主要是点一下重要的事情。
姜林月摆着手,感激地看了一眼赵首长,继续说:
“感谢这些就不用说了,赵首长能帮我家平反的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。为老同志们治病是应该的,我也不希望看到他们这样。”
黄司令也看了一眼赵首长,看到他眨眼睛,他立马真诚的对姜林月说道:
“你家的事情包在我身上,这次治疗结束差不多就能给你落实到最后,但这一码归一码,该感谢你的东西我们一点都不会少,这都是你应得的,疗养院那边就拜托你了。”
姜林月得到黄司令的这话,还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,高兴,心满意足了,也爽快的对黄司令说道:
“行,您放心的交给我,刚才听您说的那些老同志的情况,我大概知道他们是什么病了。
有些同志是不是还会出现胃痛、心慌、莫名恐慌,晚上还容易半夜惊醒做噩梦,白天甚至会和人发生肢体上的冲突,还有记忆力也不集中,有些时候甚至记忆力减退等等症状?”
双方都满意。
黄司令听得激动,忙点头,“对对对,你说的情况在那些同志身上都有过,你能治?”
“能治,您知道医院那一批孩子吧。”姜林月对黄司令说道。
“知道,就是从敌特窝里带回来的那一批小孩,对了,那一批小孩全都治好了吗?”
黄司令今天一直在干休所,对医院那边的事情还不了解,顺带提了一嘴,问问情况。
赵首长叹气,懊悔着:
“别提了,那群家长被我之前那个前继女说月月是赤脚医生,这么一说,就闹起来了,后面又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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