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城太和殿的铜钟刚敲过辰时三刻,殿外的汉白玉栏杆上还凝着晨露,殿内已肃立着文武百官。檀香从盘龙柱旁的三足鼎炉中袅袅升起,与透过雕花窗棂的晨光交织成金色的雾霭,映照得梁柱上“国泰民安”的匾额愈发庄重。大王身着十二章纹的明黄龙袍,端坐在须弥座上,手中那卷来自永乐城的急报已被指腹摩挲得边角发卷,锦缎封面上的“十万火急”四字格外刺眼。
“诸位爱卿,永乐城八百里加急。”大王的声音打破殿内的寂静,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,“黄大海驱赶灾民,数万难民正沿商道南下,直指我华夏国境。这些人多是南境、中境的饥民,老弱妇孺占了七成。此事关乎国本,今日须得议出个万全之策。”
话音刚落,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陈胜身着玉带紫袍,快步走入殿内。“儿臣来迟,请父王恕罪。”他躬身行礼,腰间的双鱼玉佩碰撞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无妨,你来得正好。”大王抬手示意他站在左侧首位,“你常去边境商栈巡查,之前的流民奴隶接收你也有参与,对流民习性更熟,今日正好听听你的见解。”
内侍将急报抄本依次分发给众臣,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中,兵部团长陈武已按捺不住,跨步出列,铁甲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:“大王!此乃黄大海的毒计!他自己容不下灾民,便想将这包袱甩给我华夏,自己留下年轻力壮的,把老弱病残的赶出来,耗我粮储、乱我民心!依臣之见,当即刻封锁永夏寨,增派五千精兵驻守商道各驿站,凡流民一概不准入境!”
“陈团长此言差矣!”户部尚书陈林之连忙出列,嘴唇激动而颤抖,他手中还攥着今早刚统计的粮仓账册,“灾民皆是大周子民,只因遭灾才流离失所,都是像当初的我们一样,是命苦的百姓。如今他们来投,也将会成为我华夏子民,若闭门不纳,与周勤、黄大海之流何异?臣前几日清点国库,虽我朝也受本次寒潮影响,但所幸粮存七八,虽无法与去年的大丰收相比,但粮仓尚存六十万石小麦、三十万石栗米稻谷等粮食,且百姓家里都有充足的余粮,由于补种及时,今年秋收时大麦、水稻、红薯等粮食收成也不会太差,大河里鱼类丰富,因此完全能够接纳这些苦难百姓,臣建议先调五万石粮食先行救济!”
“五万石?”陈武冷笑一声,右手重重拍在腰间的玉带,“陈司长可知数万张嘴一日要消耗多少粮?据军册记载,我军三万士兵一日耗粮不过千石,这些流民若有五万,一日至少需两千石,五万石撑不过一月!更要命的是,谁能保证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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