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方马上抵达,继续保持速度。”顾承砚走在最前面说道。
这已经是野外拉练的第三天了,马上就要结束,
三团的队伍正穿行在山林间,突然前方的灌木丛剧烈晃动起来。
“小心!”顾承砚厉声喝道,一把拽住正在系鞋带的新兵小王。
几乎是同时,一头近两百斤的野猪从灌木中猛冲出来,尖锐的獠牙在阳光下泛着寒光。
顾承砚将小王猛地往后一推,自己却来不及完全闪避,野猪的獠牙“嗤啦”一声划破了他的作训服。
“团长!”战士们惊呼着围上来。
顾承砚反手摸了下后背,掌心沾了血,却只是皱了皱眉:“列防御队形!注意警戒!”
野猪群在树林间横冲直撞,顾承砚沉着指挥:“一班掩护,二班后撤,注意不要激怒它们!”
他顺手抄起一根木棍,挡在一名险些被撞倒的战士身前。
混乱中,那头最大的野猪再次冲来。
顾承砚一个侧身,木棍精准地敲在野猪鼻子上,这是野猪最敏感的部位。
野猪吃痛,嚎叫着调转方向,带着猪群窜进了密林深处。
“团长,您受伤了!”小王看着顾承砚背上渗出的血迹,声音都发颤了。
“老顾,你没事吧!”陈松柏陈松柏急匆匆跑过去,看到顾承砚背上被野猪獠牙划开一道血口子,赶紧招呼军医过来包扎。
旁边的小战士急得直搓手:“团长,都怪我……”
顾承砚摆摆手:“没事,小伤。”
军医赶紧跑过来,拿着纱布和消炎药打算给顾承砚包扎。
军医刚拿出纱布,顾承砚就抬手制止:“不用麻烦了,小伤而已。”
他记得沈云栀也会包扎,六年前他醒来之后,发现背上的伤口已经敷上了草药包扎好了。
不过……他侧头看了看背上的伤口,微微皱眉,这伤会不会太轻了?
沈云栀会不会觉得他一个大男人矫情?要是伤的再重点就好了。
突然压低声音问军医:“老李,你看这伤……是不是太浅了点?”
军医李大夫正拿着消毒棉的手一顿:“顾团长,您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伤口看起来严重一点?”顾承砚轻咳一声,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“啊?”李大夫瞪圆了眼睛,“我当了二十年军医,还是头回听说有人嫌伤太轻的!”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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