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崽坐在彩色电视机前,小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,眼睛瞪得溜圆。
“妈妈!这个人的衣服是红色的!”他指着新闻播音员惊呼,“我在王叔叔家看的电视里,所有人都是黑白的!”
一屋子大人被他逗得前仰后合。
顾奶奶擦着笑出的眼泪:“哎哟我的小祖宗,远一点看,别把眼睛看坏了。”
赵羽然趁机把沈云栀拉到沙发上,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:“嫂子,我哥小时候可有意思了。七岁那年,胡同里有只大黑狗总追着他咬,你猜怎么着?”
沈云栀好奇地凑近了些。
“有一天他气急了,扑上去就咬住狗耳朵不放!”赵羽然绘声绘色地比划着,“那狗嗷嗷直叫,从此见了他就夹着尾巴跑!街坊邻居都管他叫狗见愁!”
噗……
没想到顾承砚还有这样的糗事经历呢?
沈云栀听得忍俊不禁。
“赵羽然!”顾承砚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身后,耳根通红,“你小时候还叫‘小哑巴’呢,三岁还不会说话,是我天天教你叫‘哥哥’。现在嘴皮子利索了,还是说我的坏话了?”
赵羽然吐了吐舌头:“好好好,我不说你坏话了行吧?“
她转向沈云栀,“嫂子,我表哥这人看着凶,实际上可会疼人了。小时候我被人欺负,他拎着砖头追了人家三条街。”
顾承砚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,在沈云栀身边坐下:“别听她胡说。”
哪里是拎着砖头追了人家三条街?
他那是正好要去那边有事,跟那个人顺路而已,而且压根也没拿砖头。
是那个人本来就怕他,知道赵羽然是他表妹之后,吓得一路跑,怕丢面子才跟别人说他拿了砖头而已。
“才不是胡说!”赵羽然不服气,“而且嫂子你放心,跟表哥在一起绝对安全。就他那张冷脸,别的女同志离着八丈远就冻成冰棍了,哪敢往上凑啊!”
沈云栀抿嘴笑起来,偷偷瞄了眼顾承砚。
男人正板着脸,可眼底分明漾着笑意。
“对了,”赵羽然突然想起什么,“表哥还特别……”
话没说完,满崽突然从电视机前跑过来,一头扎进顾承砚怀里:“爸爸!电视里在放打仗的!有坦克!”
顾承砚顺势把儿子抱到腿上:“想看坦克?明天带你去军事博物馆,那里有真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满崽眼睛亮得像星星,转头又扑向顾奶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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