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的时候,顾承砚洗了两回澡,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又一遍。
进来的时候,满崽已经睡着了。
顾承砚把满崽抱起来,放到了隔壁的房间里。
回来的时候,灯已经被沈云栀给关上了。
黑暗中,顾承砚准确无误地捉住了沈云栀的手腕。
温热的呼吸交织间,军装与睡衣无声滑落。
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她细腻的腰线,引得她轻轻颤栗。
刚开始的时候沈云栀还有些不适应,到了后来便尝到了滋味,身体软成了一滩水。
不过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刚开了荤,一点儿也不知道节制。
一个晚上的功夫,便用了三个计生用品。
直到后来沈云栀生气,张嘴去咬顾承砚的胸口,他才没再继续。
主动帮她清理过后,便搂着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所幸顾承砚虽然食髓知味,但还是比较克制的,力道控制的也很好,结束之后还主动给沈云栀按揉了腿部,所以沈云栀没有感觉到酸痛。
第二天一早,顾承砚趁着满崽还没睡醒的时候,就把他给抱过来了。
本以为这件事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,谁知道满崽一醒过来就往卫东家里跑,还嚷着:“卫东,你们家的耗子跑我们家了,我们家昨晚上也闹耗子了!”
沈云栀嘴里的豆浆差点喷出来。
这个小崽子!!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!!
身旁的顾承砚忍不住轻笑,立马被沈云栀瞪了一眼:“你还好意思笑!”
“我不笑了,下回我保证轻点儿。”顾承砚立马收住了笑,老实巴交地说道。
昨晚上是他太用力了,部队的床是木床,每一次振动都会发出声音。
本以为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,没想到睡在隔壁房间的满崽也听到了,还大肆宣扬出去……
卫东是小孩子自然不懂,真以为满崽家里也闹耗子了,两人还琢磨着怎么捉耗子呢。
“哎呀这死耗子,我非把它抓住不可!”
“走!我们一起去抓耗子!”
“抓起来之后把它的小追追剪掉!”
“……”
顾承砚刚吃好早饭走出来,就听到卫东说的这话,表情便是一僵。
明明卫东说的是要剪耗子的小追追,为什么他下意识的有些紧张?
沈云栀注意到他的表情,一下就明白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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