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。
电视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联播:
【近日,我国在神农架破获一起重大违法走私犯罪案,涉案人员数量.............】
【本台新闻记者持续跟进报道】
关上电视。
余麟放下遥控器,侧头朝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安玉开口道:
“安玉,我今天想睡的早些,你回去吧。”
闻言,安玉立刻起身:
“是,晚安。”
随着房门打开又关上。
余麟这才起身。
一旁早已经结束游戏的龙爷直接冲进鼎纹之中:
“走走走,出发!”
“嗯。”
随着一道白光闪过,余麟瞬间消失不见。
.............
1887年,伦敦,下午。
午后的阳光穿透厚重的工业烟雾,在泰晤士河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河面上,蒸汽船喷吐着黑烟缓缓驶过,船尾拖出一道浑浊的浪痕。
岸边,戴着圆顶礼帽的绅士们拄着手杖匆匆走过,皮鞋踩在湿漉漉的鹅卵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街道两侧,维多利亚式的红砖建筑鳞次栉比,铸铁栏杆上爬满了煤灰,报童挥舞着《泰晤士报》,吆喝着最新的议会新闻;卖花的老妇人蜷缩在街角,篮中的玫瑰已经有些蔫萎。
远处,钟楼的钟声沉闷地回荡在空气中,惊起一群在屋顶歇脚的鸽子。
空气中弥漫着煤炭燃烧的刺鼻气味,混合着从酒馆飘出的麦芽酒香。
几个衣衫褴褛的童工从工厂后门溜出来,脸上还沾着煤灰,正偷偷分享一块发霉的面包。
白教堂区的巷子里,隐约传来手风琴声和醉汉的呓语。
“这位先生,您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要买些花么?送给您最亲爱的人。”
提着装着各式各样花朵的花篮,穿着碎花裙子的金发女孩拦下余麟,用她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他,希望他能心软,买下几朵。
“当然可以,我是从东方来的。”余麟朝她微微一笑,随手摸了摸口袋。
呃,他没这个时代的钱。
这个时候用的是英镑—先令—便士这一货币体系。
但先令在1971年的时候就废除了,在1960年开始,英镑也是画上了英国女王的头像,便士也有新旧之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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