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你小子喝啊,好端端的发什么呆?”
矿山周边,望角楼。
一名身形魁梧的壮汉略有不满的看着眼前八字胡男人,手中酒盏一个劲的朝前推去。
“不行,真喝不下了,再灌,就要吐了!”
八字胡男人含糊不清的推辞着,连连摆手。
“这都说酒品即人品,你不喝,哥哥怎么知道你人如何啊?”
“不行,真的喝不下了。”
“......”
两人忙着推杯换盏,本也尽兴。
可突然之间,一道凉风骤起,且伴随着冷意袭来,让他们几乎本能的打了个寒颤。
“嗯?”
二人的目光稍有清醒,同时下意识的朝着某个方向看去。
只见那里,一道紫袍身影正带着杀意,冲他们暴掠而来。
“敌袭?”
二人转眼就反应了过来,忙不迭的掀翻了桌子,拿起各自的兵器想要抵御。
但那紫袍身影袭击的速度显然有些远超他们的想象。
这边才刚拿起兵器。
那边人家就已经先杀至眼前。
仅仅一个照面,那紫袍年轻人便伸手遏制住了那壮汉的咽喉,如提稚童,将他提到了半空。
“你、你是何人?”
八字胡男人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,原先的酒意此刻清醒了不少,看向眼前这名身着紫袍的年轻人,带有警惕和戒备的询问着。
而顾太安微微偏过脑袋,只轻声问了一句:
“听说,这座矿山的监守全都是曾触犯过大岐律法的罪人,是吗?”
男人咽了咽唾沫,没有吭声。
因为他摸不清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来路。
“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......”
顾太安目光扫过那被掀翻在地的酒菜,自嘲的笑了笑:
“犯了罪的恶人不用服刑,反倒好酒好菜的伺候着,而无辜的良家子却因生性软弱,反倒要受尽你们欺负?”
他声音越来越冷,手臂一甩,径直将那名壮汉丢了出去,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墙上。
壮汉虽不至于昏厥过去,但却仍是吃痛到说不出话,满地在打滚。
顾太安一步步逼近。
八字胡男人连连向后跌去,神情畏缩的喝问道:
“你、你大胆!
“你可知,此地乃是何处?擅闯矿山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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