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。
月明星稀,云疏天明。
顾太安坐在床铺,盘腿打坐,突然睁开了眼睛,扭头看向身旁凳子上的云卿,开口道:
“外面的眼睛都散了。”
云卿点了点头,感知之内,确实察觉不到其他敌意了。
“哎呀,本以为至少还得在这牢房待上几天,没想到才刚到晚上,这帮人就没耐心了。”
顾太安活动着筋骨站起身来,走到牢门前,看着那厚厚的枷锁,会心一笑:
“既然人都走了,我们也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地方了。”
他掌间炁纹闪烁,黑甲覆盖在腕,只用力一扯,那枷锁便被轻松的坠落在底。
“啪嗒——”
一声脆响,牢门随即向外弹开。
这闹出的动静不小,前后不过几次呼吸的时间,就引来无数狱卒持刀闯入,目光警惕的对准牢房内的二人。
“何方宵小胆敢越狱?”
负责看守的刑房主官走了进来,厉声喝问。
顾太安却不紧不慢的撤去黑甲,重新坐回到了床铺上,对着那刑房主官招了招手:
“来。”
刑房主官愣住了,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。
“对,就是你,过来。”
顾太安冲他招了招手。
谁知刑房主官反应过来后,忍不住怒骂道:
“呔!你这贼人好生大胆,关押狱中,不来见本官,还敢让本官动身见你?”
“不是,你急什么?”
顾太安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指挥使鱼符,在刑房主官面前晃了晃:
“让你过来,是让你好看清这上面写的是什么,你站那么远,能看清吗?”
“嘿嘿,老子不识字!”
刑房主官理直气壮,也不上当,生怕稍有靠近,这二人就会反手将他擒住当作人质。
毕竟看他们这架势,应该也是练过的。
“......”
顾太安有些无语,只好收起鱼符,又拿出一张刻有『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』印玺的宣纸来,问道:
“字不认识,印玺能看懂不?看看,这上面刻的是什么?”
“爱刻什么刻什么,麻溜的束手就擒,免受皮肉之苦。”
刑房主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顾太安麻了,只感觉自己好像那个秀才遇上兵。
其实眼下最直接的方法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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