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时间,在全村人看笑话的目光中,林峰家的院子里硬是被他一个人挖出了一个一米多深,足有半个屋子那么大的土坑。
坑挖好了,可水呢?
别说活水了,连一滴地下水都没渗出来。
“我就说嘛,瞎胡闹!”
“这下好了,院子里弄这么大个坑,下雨天存了水,一准招蚊子。”
“真是力气没处使了,烧得慌。”
村民们路过时,指指点点,话里话外都是嘲笑。
知青点的赵建国更是每天都要拖着虚弱的身子来看一眼,每看一次,他心里的快意就多一分。他甚至已经想好了,等林峰灰溜溜把坑填上的时候,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去“安慰”他。
对于这些议论,林峰充耳不闻。
这天,他没再用铁锹,而是拿了一根半人多高的钢钎。他站在大坑的最中心,闭上眼睛,脚掌在干硬的泥地上轻轻碾动,仿佛在感知着什么。
宗师级的技巧发动,地底深处那细微的水脉流动,在他脑海里形成了一张清晰的脉络图。
找到了!
林峰猛地睁开眼,精光一闪。他将所有力量灌注于双臂,举起钢钎,对准脚下那个被他标记出来的点,狠狠地砸了下去!
“咚!”
一声沉闷的巨响,钢钎没入土中近半尺。
“咚!”
“咚!”
林峰没用任何花哨的技巧,只是最简单、最纯粹的砸击。每一次砸下,整个院子似乎都在微微颤抖。他上身虬结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,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,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。
柳如烟和柳雪梅姐妹俩紧张地站在屋檐下,手心全是汗。她们不懂林峰在干什么,但那股子不容置疑的专注和自信,却让她们莫名地安心。
“嘿,你们看,那傻子还在折腾呢!”李强幸灾乐祸地对赵建国说。
赵建国靠在远处的墙根,冷笑一声:“垂死挣扎罢了。”
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,异变陡生!
只听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。
林峰最后一次砸下的钢钎,整个没入了地下。他拔出钢钎的瞬间,一股浑浊的泥浆,伴随着“咕嘟咕嘟”的声响,从那个小小的钎孔里猛地冒了出来!
一开始,只是一股细流。
但很快,那股细流就变成了汹涌的泉眼!清澈的地下水争先恐后地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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