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木山见状扒拉着胡子,悄悄凑到芩婆耳边,嘀嘀咕咕个不停。
“芩娘,你说,我们俩还有机会看到相夷追妻吗?”
“我怕他也这么陷害我们俩。”
“他现在已经有点变态了,你想想,谁家好徒弟天天念叨着给师父立坟的。”
“我怕他不分敌我的进行攻击,我不是说怕他攻击我,我怕他攻击你啊。”
“……”
芩婆起先还张口想回他一句,越往下听越觉得离谱,放下茶盏,复杂怪异的眼神看着漆木山。
她怀疑变态的不止相夷一个。
李莲花抬手蹭了蹭鼻尖,轻勾下唇。
师父这几日的天幕没白看。
话说,师父学他,是不是也得喊他一声师父来着?
李相夷听得脸色发黑,他想大逆不道。
不对,不是想,他就要这么干。
小时候打不过师父,现在还打不过吗?
他小时候被打屁股的时候有个梦想——
就是武功大成之际,他要把小时候师父请他吃的“竹笋炒肉”都还回去。
这般想着,吸起一滴水珠“嗖——”地一下,径直砸在自家师父脸上,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,瞬间扭头气冲冲地看着他。
少年抿唇乖巧一笑,犹嫌不够,趁其不备,“嗖!嗖——”又是好几滴,砸得漆木山脸上一个个小红点,跟被蚊子叮了似的。
“师父,这样的你真可爱。”李相夷笑得一脸无辜,“不过没我可爱,嘻嘻~”
颜姑娘说了,他是最可爱的。
漆木山一时不察,被砸得眼冒金星,颤抖着胳膊指着他:“逆徒!逆徒!”
说着,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他。
李相夷见状拎起茶壶,继而一个利落的转身,留下一句“我去沏壶茶”脚底抹油似的溜走了。
哎呀,为所欲为的感觉就是好啊。
人多,给师父留个面子。
师父欠他的“竹笋炒肉”,他找机会一定要讨回来。
他也不是记师父的仇,师徒哪有隔夜仇呀,主要是想实现自己小时候的愿望。
做人呢,要说话算话。
见李相夷刹那间跑出三里地,漆木山一股郁气被堵在嗓子眼,无处宣泄,余光突然瞥见一侧坐着的李莲花。
正闷声看好戏的李莲花见状,生怕被牵连无辜,先发夺人:“师父,那混小子太过分了!我这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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