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氏不知她的来意,只微笑着附和,忽又听长宁公主问道:“这孩子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日后定非池中之物,可曾与他取了名字了?”
一旁的晏夫人闻弦音而知雅意,连忙上前一步,轻声道:“因这孩子还小,只取了小名儿‘正哥儿’浑叫着,还不曾正经取了名字。”
“既如此,也好。听闻城外宝林禅寺的静空大师素来以术数闻名于朝野,若有机缘求他赐名,想来应是更好。”
长宁公主微微颔首,笑意上浮,缓声道。
原以为她要为自己孙儿赐名的晏夫人不知为何,心中竟有几分失落,强打起精神笑道:“若说起这宝林禅寺,咱们倒也不算陌生。当年我带着阿宁去寺中与世子相见,如今想起,竟恍若昨日一般。”
“哦?难道阿宁与世子,竟是这样认识的?”长宁公主眼前一亮,眼中含笑打趣着看向晏宁。
晏宁想起那日自己与时嘉初见时的情景,明明是自己不愤母亲带姐姐相亲,偏偏还要带上自己做个映衬,她的心中不平,不愿意老老实实跟在姐姐后头,当那个“不懂事的妹妹”,这才跑到小溪里头捉鱼。
只没想到时嘉也出现在那里,还被自己当作调戏良家妇女的“登徒子”骂了一通,如今想起来,面上不由飞起两朵红霞。
“母亲何必又提起此事来——”晏宁略带娇羞将脸撇向一边,悄悄往时夫人身后躲去。
而站在当前的晏夫人瞧着她这般自然的小女儿姿态,却是对着时夫人更为亲近,不知怎的,心中竟泛起了些许酸意。
可见这女儿多是为着旁人家养的,这才嫁出去不过两三个月的功夫,如今看着不像时夫人的儿媳,倒像是她嫡亲的女儿一般了。
“公主有所不知,当日这阿宁直似个脱缰的野马一般,我见了她,可是头疼得很,万万没有想到,有一日竟能叫她做了我的媳妇。可见这世间姻缘皆是天定,兜兜转转的,还是成了一家人。”
时夫人亦想起那日自己对着晏宁万般看不上眼,原想着儿子欢喜,为着逃了恭亲王府的逼婚,才捏着鼻子让这姑娘进了门。
还以为自己怕是以后都要为着看不上眼的儿媳日日里头痛,若是心再小些,被她气得郁郁而终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只是她进得门来,虽也闹出不少事情,可大是大非面前,却总把护着自己当成顶顶重要的事情,哪怕自己亲生的儿子也不如她暖心。
时间不需许久,时夫人虽还是不喜她行事莽撞,顾前不顾后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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