泅渡一个世界,共一场生死。
“常常有人用杀人犯充满矛盾和暴力的原生家庭来为其罪行开脱,但世间善恶有度,当你拿起屠刀之时,你就失去了被人同情和理解的权利。
没有人的人生能一帆风顺,大家或多或少都会经历痛苦和不公,也曾对这世界满怀怨怼,但还是会坚持内心的善良,不愿把自身的痛苦再次强加于无辜之人,那些肆无忌惮行恶的人,他们的本性早已恶化。
僵王,你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家伙”
“我不会为自己开脱的,想知道我和无间到底什么关系吗?”
铁灰色围墙爬满爬山虎,裂缝里渗出青苔的叹息。无间总在雨夜听见铁门吱呀作响,像有人用指甲抠着生锈的铰链。父亲说那是风穿过通风管道的哀鸣,可她分明看见雾气里浮着双透明脚踝,系着褪色的红绳铃铛。
那年地下室渗出的寒气凝成白雾,怨灵化作垂髫童子,掌心攥着朵将谢未谢的栀子花。“姐姐闻闻,是妈妈晾在院里的味道。“童声裹着铁锈味,无间看见母亲晾衣绳上挂满冰棱,每根冰棱里都冻着张扭曲人脸。父亲锁住她时,铁链在腕间烙出青烟,像极了后来她在古籍里见过的锁魂咒。
二十年后的老宅爬满忍冬藤,新搬来的男人在阁楼敲打木板。无间踩过霉变的地板,裂缝里突然涌出温热液体——是二十年前母亲熬的中药,苦味里混着铁锈香。弟弟带着两个女儿站在槐树下,影子被暮色拉得细长,像道永远跨不过的裂痕。
“你走那天,爸爸把全家福烧成了纸钱。“弟弟的指甲抠进树皮,露出里头暗红的纹路,“这些孩子...都是纸灰变的。“他女儿们脖颈后有细缝,月光下隐约可见脊椎凸起,仿佛随时会钻出带倒刺的铁链。
白鬼现形那夜,无间在镜中看见自己分裂成无数碎片。每个碎片里都囚禁着个穿校服的女孩,她们手腕系着红绳,绳结处缀着煤矿工牌。最年长的碎片突然开口,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铜铃:“你弟弟的骨灰盒,是你亲手钉的钉子吧?“
当噩魔操纵父亲举起铁锤时,无间终于看清那柄锤头的纹路——是矿井测量的螺旋符号,和她当年在婶婶“鬼魂“手腕上看到的胎记一模一样。怨灵们化作的数据流在墙缝游走,拼凑出惊人真相:所谓魂器,不过是囚徒们用血肉浇筑的钥匙。
此刻地下室深处,二十七个女孩的魂魄正在铁棺中苏醒。她们手腕的红绳系成中国结,每个绳结都坠着块带编码的金属牌,最末那枚赫然刻着无间的生日。白鬼的笑声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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