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况惨烈到超乎想象!即便是这支身经百战、训练有素的劲旅,在敌军铺天盖地的绝对火力面前,每一秒都像是在血海里挣扎……”
“已经咬牙坚守十五天了!再撑过十五天,我们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!所有人,必须顶住!”
“可我们的兵力已经折损近半,各个方向的阵地都在一寸寸后退,眼看就要退到金陵城墙根下了……这接下来的十五天,还能像之前那样硬扛吗?!”
“急死个人!这城防战非要打满三十天?这设定简直是在逼死兄弟们……难道部队藏着什么压箱底的大招还没放?”
“华国军队是不是偷偷运了什么先进武器进来?没有点‘外挂’,我真不敢信能在这种绝境里守这么久!”
……
左翼阵地的崩溃,来得像一场猝不及防的雪崩。
在日军一波接一波、如同涨潮般的波浪式冲锋下,阵地上的守军伤亡早已突破七成。
当第四波日军踩着同伴层层叠叠的尸体涌上阵地时,残存的士兵们连架起步枪的力气都快没了,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。
“撤!向第二道防线撤退!”前线指挥官的嗓子早已在连日的嘶吼中变得嘶哑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,声音里裹着无尽的不甘与痛楚。
士兵们互相搀扶着伤员,踉跄着从被炮弹炸得千疮百孔的战壕里跳出来,在密集的枪林弹雨中艰难地向后挪动。
有人手里的步枪早已打光了子弹,被随手丢在泥地里;有人拖着被流弹击中的腿,在血与泥中一步一滑地前行,褴褛的军装被硝烟熏成了焦黑色,浑身上下糊满了血污,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战友的。
撤退的队伍乱成了一锅粥,像被狂风打散的羊群。
冷不丁就有流弹呼啸而来,有人闷哼一声栽倒在地,再也没能爬起来。
伤员们撕心裂肺的哀嚎、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催促、日军嗷嗷叫的喊杀声搅在一起,在硝烟弥漫的阵地上空盘旋,织成一幅令人心碎的溃败图景。
日军前线的观察哨立刻把这一消息传到了总指挥部。
“报告司令官!敌军开始溃退了!”通讯兵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,冲到松井石根面前大声汇报,“左翼阵地已经被我军完全占领,敌军正在往城内方向逃窜!”
松井石根猛地大步走到作战地图前,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。
多日的僵持终于被撕开一道口子,他仿佛已经看到金陵城厚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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