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帮我……求求你,帮帮我!”
硝烟与焦土混杂的空气中,一名年轻战士在战壕深处痛苦挣扎。
毒气夺去了他的视力,双眼再也看不见一丝光亮,脸颊迅速溃烂,血与脓液交织下淌。
他嘶哑地哭喊着,双手在泥泞中疯狂摸索,试图找到自己的枪,终结这无尽的折磨,却始终抓不到任何希望。
“钟腾!坚持住!你不能放弃啊!”
战友死死按住他扭动的身体,声音哽咽却异常坚定。
有人匆忙撕下衣襟,蘸取水壶中最后一点清水,用力捂住他的口鼻,试图缓解毒气的侵蚀。
“鬼子又冲上来了!守住!一定要守住!”
枪炮声、爆炸声、呐喊与哀嚎几乎将阵地彻底吞噬。
战壕多处坍塌,泥浆溅在每一张写满沧桑或稚嫩的脸上。
他们浑身污泥,眼窝深陷,却仍握紧手中的枪,在硝烟弥漫的昏天黑地中,一次次瞄准、射击、重复……
烟雾尽头,日军如潮水般涌来。
阵地正一寸寸失守,生命以惊人的速度消逝。那名被毒气折磨的战士仍在泥中翻滚哭求,每一声都像钝刀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战士们既要躲避毒烟,又得探头压制冲上的日军。
袁震国望着这些被折磨得几乎失去人形的士兵,心如沉石,“没有办法了……难道紫金山阵地,今天就要丢了吗?”
紫金山一旦失守,太平门便将腹背受敌。若所有城门相继陷落,整个南京防线恐怕再难守住。
“首长!”
正当袁震国在指挥室内眉头紧锁、额间沁汗之时,通讯员猛地推门闯入:“下雨了!天降大雨了!”
“什么?!”
“下的好,下的好啊!看来是天不亡我军退路!”袁震国兴奋的挥拳。
阵地上的战士已被毒气逼至绝境,这场雨宛如天赐生机。
雨水迅速冲散了空气中的毒雾,山下的泥土也变得泥泞湿滑。戴着防毒面具的小鬼子顿时视线模糊,方才还凶猛异常的攻势,霎时间滞涩起来。
“巴嘎!哪来的水?!”
“下雨了!是暴雨!”
冲在最前的小鬼子在雨中一时辨不清方向,阵地上我军战士立刻抓住反击时机。
“弟兄们!老天爷都看不下这群畜生的所作所为!”
“随我冲啊!”
部队号手迅速吹响进攻的号角,“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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