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估了人性的恶...
沈尽欢喃喃自语。
她之前在碧霄宗所经历了,也只是单纯的“厌恶”。
那些人“厌恶她”“欺辱她”,没有理由,显露的明明白白。
她之所以讨厌云清瑶,是因为,云清瑶和别人还不一样。
云清瑶是,欺负了她,还要装作关心她的样子。
但凡间的这些尔虞我诈和恶,好像来的更加的隐晦,但又十分的直接。
沈尽欢终于明白,为什么官差往这里来的时候,那么兴奋了。
那不是想立功,那是想捞钱了。
弄来的五两银子会做什么?
沈尽欢不知道。
但她知道,她好像让温若棠的处境,更无奈了。
“没事的。”
江宁拉住沈尽欢的手。
那边。
围观的人等着男人的父母抬着男人走后,想要上前安慰温若棠两句,又害怕惹上事情,叹了一口气,走了。
温若棠无助的扶着门框。
“天...十...十两银子...我去哪里弄十两银子来...”
沈尽欢想开口,又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江宁带着沈尽欢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。
等夜深人静。
江宁操控银子,从外面,砸到了温若棠的屋门上。
在屋子里啜泣的温若棠以为进了什么贼人。
拿着剪刀就要和那人同归于尽。
打开门。
院子里空荡荡的。
皎洁的月亮照在了门槛上。
门口,一锭十两的银子,歪歪的倒在月光里。
江宁收回神识。
人间的事情,最忌讳的就是用修行者的手段解决。
因为他可以无所顾忌,但他走了呢?
留下来的这些人怎么办?
他们也能去修行吗?
哪怕他不着痕迹的杀掉那一家人。
可之后呢?
温若棠是第一嫌疑人,哪怕仵作验尸,那一家人是“自然死亡”,温若棠也洗清了嫌疑。
但这世道,不是说,事实是清白的,你便是清白的。
那官差的行为,就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他倒是可以接二连三的制造“自然死亡”,可死的人多了,还都和温若棠有关系,那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。
用十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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