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的重量沉甸甸,贺雨棠绯红如霞的脸蛋埋在枕头里。
“你的床技有什么好体验的,我之前又不是没有体验过。”
周宴泽:“五年前你体验过,但五年后你还没体验过,我的技术又进步了不少。”
贺雨棠:“在这个事情上,全世界的男人都统一的出奇,都不会承认自己错,都说自己特别厉害。”
周宴泽眼尾微提,“宝宝,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床技。”
他灼热的双手猛的掐住她雪白的大腿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贺雨棠敏感的尖叫起来,“我信!我信!你特别厉害!你的床技天下第一!”
周宴泽手下狠一用力,“宝宝,你就喜欢吃硬不吃软。”
“啊——”贺雨棠又是一阵娇声尖叫。
周宴泽松开双手,重重拍了一下她,翻身躺在她床上。
贺雨棠从床上爬起来,倚坐在床头,用脚踹了踹他的腰。
“你身上的衣服都穿一天了,不能直接躺在我床上。”
周宴泽:“大半夜的,我上哪儿买睡衣。”
贺雨棠看着周宴泽,清澈的眼睛里亮起狐狸般的狡黠。
周宴泽一眼看穿她心里的小九九。
“打住,我死都不会穿你的睡衣。”
她的睡衣各种粉色、蕾丝、吊带、花边,那是能套在男人身上的东西?
贺雨棠:“那如果我想看你穿呢?”
周宴泽:“如果你答应穿我的内裤,我就答应穿你的睡衣。”
他手指勾上她粉色睡衣裙摆,慢悠悠的缠绕着,“穿吗,穿的话我现在脱下来给你。”
贺雨棠老实了,不再提让他穿她睡裙的话。
周宴泽起身站起来,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贺雨棠想了想,说:“我去给你找件男士睡衣穿。”
她打开卧室的门,走出去,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。
贺京州几乎每天都加班工作到很晚,凌晨一二点不睡觉是常态。
贺雨棠环顾了客厅一周,又去厨房转悠了一圈,没发现人。
她站在贺京州的房门前,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,门开了。
打开一条缝,贺雨棠挤着一只眼往里。
卧室里没人,浴室里传来哗哗哗声。
贺雨棠把门打的更开,踮着脚,探头探脑地走进去。
她去翻贺京州的衣柜,浴室里贺京州的洗澡声不停的传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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