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炙委屈,“谁让你要跟他叙旧的?”
臭小子变脸变得飞快,凌纾道,“不是你让我去的?我真去了你又不乐意。”
桑炙发泄似的掐她腰际,“他们如此待你,你还真要见他?”
抽筋削骨,万噬之痛,从这几个鸟人的嘴里说出来,如此轻飘,难道痛不在他们的身上,就不存在吗?
桑炙恨的牙痒痒,就这样了,这小鸟还认那死鸟当哥哥?
凌纾知道他想什么,道:“我不认,我有病啊我认,我可没有那受虐倾向!”
桑炙死嘴不说赢一次不甘心,“谁知道你?当初我把你当鸟人追着揍,你还邀请我双修嘞。”
凌纾气疯:“好啊好啊,谁说的不吃白不吃?吃完了跟我放屁是吧?桑炙!我要跟你分手!!!”
分手是何意,他听不懂,总之不是啥好话!
桑炙将这乱动不安的小鸟死死地钳制在臂膀之间,“分你大爷,你要是敢离开我,你试试?你看我不把你翅膀折了!”
凌纾:“你威胁我!还有暴力倾向!分!必须分!”
桑炙见她气得脸颊通红,眼中却闪着倔强的光,心里又气又好笑。
他低头凑近她耳边,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胁:“你再说一句分手试试?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绑回去,关在洞里,哪儿也不准去?”
凌纾气得掐他脖颈:“你敢!桑炙,你简直无法无天!我要告你非法拘禁!”
桑炙不痛不痒,嗤笑:“告我?你去哪儿告?天界那帮鸟人可不会管你。再说了,你是我的人,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。”
凌纾气得咬牙切齿,抬手就要打他,却被桑炙轻松抓住手腕。
他恨恨的掐着这女人窈窕的腰身,垂眸望她,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是心疼你,你要是凑到他们面前,受到伤害怎么办?槐遇说了,你就是个假装坚强的小鸟,喜欢躲起来偷偷哭。”
搁这给她来软硬兼施是吧?
凌纾挣扎了几下,发现挣脱不开,索性放弃了。
甚是无语,那是原主偷偷哭,她哭个毛,几辈子活的够够的,有啥好哭的?
“你年纪轻轻一股子爹味,又不是我爹,你管这么宽做甚!”
桑炙被她这话逗笑了,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我不是你爹,但我是你男人。你要是再敢乱跑,我就把你拴在身边,哪儿也别想去。”
凌纾抡他胸膛几下,头发都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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