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唯的声音嘶哑极了,还带着脆弱的哭腔。
四年了,她第一次把这些话说出口,那些夜里的温存,出差时的陪伴,醉酒后的依赖…从来都不止是交易,而是她小心翼翼捧起来的一颗真心。
她原生家庭不好。
谢钧??这么一个高攀不起的人,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,又优秀,夺目。
凭什么会对她用情?
谢钧??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,看着她眼泪往下落,下意识抬手要抹去,却被阮唯躲了过去。
她自己抹了一把脸,手指都在发抖,"谢钧??,你知道吗?我最恨的不是你把我当情人,而是我…甘之如饴…"
谢钧??忽然就想到,几年前的某个雨夜,阮唯浑身湿透的站在谢氏集团的大楼下,手里攥着一份被雨泡湿的简历。
她脸肿着,嘴角有血。眼睛却亮的惊人。
"我可以不要工资。"当时她说,"只要一个容身之处。"
谢钧??从不做慈善,听她说话,也只不过是他们有过一夜的荒唐。
可那一晚,他鬼使神差的同意了,让她上车。
后来才知道,她有一个赌鬼父亲酗酒,为了买快乐粉,欠了一屁股债,对她和她的母亲家暴。
母亲差点被打死,而她的学费,都是自己勤工俭学来的。(在国外)
"我不是为了报答你才跟你上床的。"阮唯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,"我是真的……"
喜欢你、爱你。
这几个字她说不出口,她的家庭环境里,这些字眼都不配存在。
没有人教她,该如何获得一个平等的爱。
在她眼里,这些字眼,太廉价,就像在祈求。
谢钧??单膝跪在床上,一把将她拽入怀里。这个力气忒大,差点将阮唯的肋骨挤出来。
"闭嘴。"他的声音闷在她的发间,"你怎么傻成这吊样?"
阮唯鼻尖全是他的气息,让她鼻酸,眼泪哗啦啦的流。
偏偏他还骂粗口,更委屈了,呜呜咽咽的哭。
凌纾都很少跟他这样哭。
别看她温柔,哭起来就是副破锣嗓子,嗷嗷的。
谢钧??心疼坏了,粗粝的手指,不算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,"哭毛线?"
"老子对你不好吗?看不出来?还要我跪下来求你?"
阮唯这回真有点傻了。
谢钧??嗤了一声,"你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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