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纾道,"这事儿还没定论呢,不一定。"
俞柏遥盯着她,"监控里拍到我爸了?"
凌纾只能说,"拍到了。"
俞柏遥眼眶通红,胸腔里夹藏着积累已久的怒意。
没有砸墙,也没有伤害自己的行为。
只挂着眼泪问,"为什么他不爱我?"
这个问题,从哪里开始回答?
世界上的人多种多样,就是有人不爱自己的小孩。
"俞柏遥,你还有我,有阿婆,有孙初阳,还有妈妈,我爸找到了你妈妈,只要护照办下来,签证办下来,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。"
"一个人不爱你,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爱你,我们都很爱你。"
凌纾抱了他一下。
俞柏遥头埋在她的肩膀,凌纾温软的手一直揉着他的头发。
凌纾道,"我们是一家人,任何事情,都可以一起面对,伤害你的,伤害俞爷爷的人,我们要送他去该去的地方。"
这些话对俞柏遥而言,充满了力量,可亲人病重的悲伤,无法洗去。
这一辈子,俞柏遥都会记得这一天,有一个比他小的女孩,用她薄薄的肩膀,支撑着他脆弱的心墙。
阿婆租的房子,是陆州市第一批商品房,这时候还没有电梯,公摊面积小,客厅和房间贼大。
还是顶层,楼中楼。
俞柏遥不用和孙初阳挤一间房,然而换了一个不熟悉的空间,根本睡不着。
凌纾不让阿婆回去拿衣服,都是她和俞柏遥去。
回老小区时,小区大门口已经贴上了俞爸的悬赏信息。
这两年他拿着俞爷爷那三万块,到京市创业,又亏钱。
与合伙人起了口角后,怀恨在心,蓄意杀人。
俞柏遥上楼,看到爷爷家一片狼藉,他默默的将地上的东西归位,打扫。
凌纾也陪着他。
阿婆也给予了俞柏遥最大的耐心和温柔,就连孙初阳都不闹腾他了。
即便这样,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。
医院打来电话,俞爷爷不行了。
电话铃响的时候,凌纾正在给孙初阳剥橘子。这几天家里气氛凝重,这小子也不敢说话。
他把橘子摆成花,说,"留给柏哥吃。"
凌纾接起电话,电话那头护士的语速很快,"俞兆年的家属吗?病人出现室颤,家属赶紧来医院……"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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