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凌纾体内有没有妖精这件事,于遂并不执着。
他有那个自信,凌纾绝不会背叛他。
无论是家仇上,灵魂上,或者是肉体上。
凌纾:【普信男。】
小缘子:【那你怎么天天对着一个普信男流鼻血?】
凌纾:【我贱。】
小缘子:……
这位祖宗疯了。
吃过饭,凌纾睡了一觉,于遂不在身边,她居然睡不踏实。
第二日辰起,凌纾是同凌白一同用的早膳。
凌白好奇的问:“阿姊,你脖子怎么红了,昨夜有蚊虫咬你啦?”
凌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:“被狗啃了。”
凌白更好奇了,“可是阿姊身上没有狗狗的味道,只有姐夫的味道。”
凌纾:“……”
接不了话。
如何接都是十八禁。
凌纾给凌白碗里添菜,试图用此来堵住他的好奇心。
凌白小眼睛一直瞅,这让凌纾生出恍惚来,记忆恢复,凌白不是她亲弟弟,但是两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像?
小缘子:【凌父其实是你父亲的弟弟,私生子,这件事只有你父亲西岷王知道。】
西岷王的生母与一位臣子有一腿…
皇家辛密真多。
凌白说:“阿姊…你别不高兴啦,阿父阿母肯定不故意的!”
凌纾放下筷子,拿着干净的帕子替凌白擦拭嘴角,轻声问:“阿白与阿黄认识多久了?”
突然提到阿黄,阿白眼神里划过一丝厌恶,可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接上了话,很机械。
像是别人输入的指令。
“两年啦,每天都和阿白一起玩。”
凌纾没有放过他这些细微的表情,又给他夹了一块牛肉,“阿白喜欢和他玩吗?”
阿白机械的点头,“喜欢的。”
凌纾又问了很多关于训练以及他来西越的目的,都是提前灌输的标准答案。
这种蛊名言蛊,通常是用来控制死士,不让他们说出机密。
蛊种在手,意味着她可以利用蛊种将凌白体内的蛊牵引出来。
可是这是双生蛊,有两条虫子,引出一条,另一条会接替,凌白的控制权就全落入西越王的手中。
凌纾头又疼了。
学医还远远不够,她还得去学习蛊。
小缘子给她搜罗了这个世界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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