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处理过大半,不算恐怖,只是还在渗血。
姜衣璃先拿棉布擦了擦,又想古代医疗条件差,便把伤口扒开,看有没有处理干净,本该是疼的,谢矜臣却感到了一股酥意。
检查过伤口,姜衣璃开始上药了,她闻到酒的味道。
凑近发现,酒气是伤口里面的。
她手猛地一抖,这人是个疯子吧!这么自虐!
姜衣璃喉咙哑得厉害,她拿着药瓶,指尖一直在颤,白色药粉少部分落在伤口上,少部分掉进浴桶里。
她全程静默,怕惹到他,给他伤口缠绕白棉布时小心翼翼。
谢矜臣突然开口:“今日骂你了,不开心?”
姜衣璃一顿,她承认,谢矜臣说的话有几分令人讨厌的道理,不符合她的思想,符合这个时代。
她不开心是因为谢矜臣不让她睡觉。
姜衣璃说: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谢矜臣嗤笑,他一把捞过她,修长的指骨捏住了她的脸,微微挑眉,“所以是,的确不开心?”
姜衣璃抿唇,看他。
凄凄楚楚的一只落汤小雀,跪坐在浴池边沿,黑发垂滑,如画中人雾中仙。
谢矜臣见她面似新雪,唇似红樱,他看着,走了一下神。
姜衣璃发觉他的暧昧,眼珠左右来回,心跳猛增。
她和他近距离对视,感觉到了危险。
她慌得手抖,回避着他眸中的占有欲,结结巴巴地说:“药,药已经上好了,奴婢该回房了。”
谢矜臣目光紧逼,他的四指按在她颈后,略微用力将她往前带,她几乎要栽进白雾蒙蒙的浴池里。
“月事干净了吗?”他嗓音低沉地问。
姜衣璃吓了个半死。
她喉咙咽动,胸腔里巨跳,结巴说:“还,还有一些。”
男人的指腹触在她左眼尾,向上拨她的眼睫毛,他说:“你撒谎的时候,这边的睫毛会眨得比较快。”
她的确在撒谎。
她的例假通常四天或五天,今天是第六天,子夜已过,是第七天了。
姜衣璃被拽到了浴池里。
她全身湿透,弱小且无助地贴着松香木桶的桶壁,仰着脸,看同样满身是水的男人,谢矜臣眉骨似剑,眼神漆黑。
他湿润的手掌抚着她的脸,像对待情人那样亲昵地摩挲。
唇边的弧度也极温柔,吻上来之前,他鼻尖抵着她的,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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