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错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那日她在钟楼下吃五文钱的槐叶冷淘,谁知那两个白眼狼给她留了烂摊子。
谢矜臣见她态度坚决,低头张嘴咬她,“我不想听这个答案。”
这个混蛋,唇舌都被吮咬,说不清丝丝麻麻的疼和痒,姜衣璃被迫往后双肘平撑,断断续续道,“是大人…在城北救下我的日子。”
他却置之不理,过时不候。
衣衫慢解,绸带飘飞,才进行个开头她就哭。
他停下,手臂自她膝弯穿过,单手抱起令她坐在臂弯里,他眸中欲色浓重,“你还是去榻上哭吧。”
回到寝房,姜衣璃裙裳沾了一片红。
谢矜臣不解,将她放在榻上,循着那处看去。
姜衣璃低头才发现流的是血,脸上瞬间涨得通红,再看见谢矜臣衣摆上也沾了点,她心态快炸了。
人怎么能社死成这样!
“大人您,先出去好吗?”她局促地抓住榻沿的薄褥子,简直无地自容。
哦,还沾到他身上,古代都把经血当成污秽之物,他这性子,指不定又要发作动怒。
“会疼吗?”
姜衣璃诧异抬头。
意料之外,谢矜臣没有斥责她,只是关切中带着一丝考虑,薄唇微启,“流这么多血,会不会疼?”
她尴尬地说不出话。
谢矜臣总算察觉,默不作声地起身,他垂着眸,的确也无法接受似的,用指尖撩起下摆,背影僵直。
姜衣璃收回视线,自己处理,翠微进来送了月经带,说是大人吩咐的。
接着晚膳上了好几样补气血的重头菜。
这个人真是好难懂,上回他还因搅扰兴致不悦,叫她用手,指根酸麻也不准她停,这回却没提,阴晴不定。
清晨,姜衣璃饱睡醒来,见院中仆人在搬箱装车很是窃喜,结果,谢矜臣将她也抱到了马车上。
“去,去哪?”
“边境。”谢矜臣覆住她的掌面。
姜衣璃差点气吐血。
这一去,至少要再跟他缠绵不清六个月。
等班师她才有机会再逃。
这混蛋断她后路。
待到边境,黄沙绿植,海风呼啸,和城内截然不同的风景。
闻人堂将她安排至一间白顶的营帐里,营帐外形是圆的,很像蒙古包,里面有条案,坐榻,兵器架,毡毯,火石油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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